所有人都沉默了,宁歌昏了过去!
再醒来,天已经黑了。
宁歌木呆呆的盯着头顶上方的天花板,一句话都没有说,半点表情也欠奉。
甜甜头上还缠着绷带,身边跟着她的女儿辛梓棋,“夫人,节哀顺变。要为肚子里宝宝们想一想。”
宁歌眼珠子终于动了动,“宝宝们?”沙哑悲哀的声音。
“他曾留给他爱你,也爱孩子们!”杜寒川坐着轮椅进了房间。
宁歌眼中的泪就像没了堤坝的河流,控制不住的流出……
“混蛋!混蛋!太狡猾了!”宁歌双手攥拳,有气无力的垂着床,“这种话要当面说才有诚意啊。”
“夫人,首长大人总算是有话留下来。我家那口子,连个话都没留。”甜甜抱着辛梓棋,一脸悲痛。
宁歌听闻甜甜的话,朝她看过来,仿佛才发现甜甜头上的绷带,“你的伤?”
“侥幸子弹卡在了脑壳上。”甜甜见宁歌终于分了神,把辛梓棋推到前面,然后拉着她一起给宁歌跪下,“来世结草衔环也报答不尽夫人的恩德。”
“快起来。”宁歌忙要下场,但因为悲伤过度,她的身体比什么时候都更虚弱,甚至出现了早产的迹象。
辛不浊在这次怪兽潮中也不幸殒命。
甜甜也很悲伤,但因为女儿找到了,总算有点寄托安慰。况且两个人在一起很多年了,没有那种如胶似漆的黏糊劲儿了,更多的感情沉淀在了心底,更容易能冷静下来。
宁歌就不一样,她这才刚刚尝到情滋味,正是不顾一切的疯狂阶段。突然其中一个丧了,那痛苦,简直不啻于割肉剜心。
所有人都关心宁歌的情绪状态,唯恐她一个想不开,干出什么傻事。
而且,宁歌拒绝去看唐御丰最后一面,也拒绝把他火化了,或者丢入大海中。
她就那么把唐御丰放在棺椁中,冰天雪地里也不怕腐烂了,每天对着他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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