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紧紧地抱住了他,嗅着他身上的体味,理智渐渐回笼……
“不告诉你,是因为你现在在哺乳期,你适合知道这些事吗?仅仅是怀疑,就差点儿回了奶。如果知道了,你是不是就把两个孩子饿起来了?我何尝不想你能在身边。”
“不是故意瞒着我?”冷静下来后,宁歌也很清楚,自己就算知道,大概也不能为他做任何事,还会连累两个孩子,跟着受累,确实得不偿失。人有趋利的本能,知道怎么做更好。
“是。”唐御丰道。
宁歌的手轻轻的覆上绷带,“我能看看吗?”
“下次上药的时候吧。”唐御丰并没有拒绝,但也不让她立刻就看。
宁歌望着绷带,心下一片疼惜,抬头看看他本来就瘦削,现在更显得瘦的脸庞,踮起脚尖儿,亲吻了一下他的下巴。微微胡茬的下巴,亲起来有些粗粝,不太舒服。
唐御丰的身体却紧绷了起来,声音也暗暗沙哑,“阿宁……”
宁歌的手覆上了他的腰带,启唇媚色,吐气如芳,其意就算不说也已经很明显。
唐御丰抱紧了她,“你身体可以吗?”
“我早好了。一个月前体检时,大夫就说没问题了,可以同房。”
宁歌同房的‘房’字刚落,就觉得一个天旋地转,被某人抱起来放在床上,紧接着整个身体压覆了上来。
宁歌看向外间已经大亮的天色,刚刚升起的太阳,透着熏人的暖意,穿过薄薄的纱窗帘照进了房间。
“那个,天是不是太亮了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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