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做到的?”宁歌很不可思议的看着书,又看看唐御丰,“你不用工作吗?每天都在写这个?”
“工作会做,检讨书也会写。两项可以并行,并不受干扰。”唐御丰浑不在意道,然后从宁歌的手中抽出书,放到了一边,把切好的牛排放到宁歌的手边,“吃饭吧。”
“绝对,我绝对做不到!”宁歌又瞥了那本无名的书,拿起叉子插了一块,吃进嘴里,浓烈的胡椒香和又嫩又有弹性的牛肉在嘴巴完美融合……
脸上不禁露出惊叹的表情,“~好好吃,牛排煎的恰到好处。”
她煎牛排,就很不好掌握,不是老了咬不动,就是生的带血丝,这种六分半熟的牛排她最喜欢了,但很难做出来。
“今晚要回去吗?”唐御丰动作矜贵且优雅的喝了一口红酒,并轻轻晃动着杯中剩余的酒液,凤眸深邃的望着宁歌。
宁歌肯定点头,“要,给宝宝们喂夜奶啊。对了,你给关鸥打电话,让他把车开过来。”
唐御丰道:“不用,地下车库里有车。”
“这地方还有地下车库?”宁歌可还从没去过。
“要去车库看看么?”唐御丰放下酒杯,开始吃自己的那份牛排。
“好。”不去车库怎么开车回家啊,宁歌理所当然的想着。
话题到此结束,宁歌的嘴巴完全被食物攻占了,饿透了人,几乎把一桌子的晚餐全扫进了自己的胃里,唐御丰只吃了一小部分便停下了,看着她一个人饕餮表演。
外面的天色已经彻底的黑了下来,宁歌摸了摸圆鼓鼓跟怀了四五个月宝宝的大肚子,站在窗边,时而回头看一眼在厨房收拾餐具的唐御丰,脸上露出超级满意的笑容。
算了,不找什么情书了,这样子就很好。折腾那些鸡毛蒜皮的,也不过是让彼此不痛快,而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她不也一肚子不能说出口的事儿吗?
想要知道他的,是不是他也该知道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