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歌懒得搭理她,朝甜甜走过去。
甜甜道:“最高时三十九五度,现在降了点儿。”
小星还在哭着,嗓子都有些哑了,宁歌难受的跟挖了心头肉一样,“来,把小星给我。”
“小星星可能是小儿急疹,保证体内的水分,别烧脱水了,只要不超过四十度,不用给药。”金斯顿道。
“嗯。”宁歌在路上已经想到了这个可能性,如果真是这个自限性疾病,真是没法子帮小星,只能等她自己烧退了,然后出了疹子就好。就是过程,实在是熬人痛苦。
“小元呢?”宁歌抱着小星轻轻拍着。而发烧中的小星闻到宁歌身上的味道立马不哭也不闹了,甚至昏昏欲睡。
甜甜回道:“刚睡了,明珠姐守着他呢。”
“嗯,甜甜姐给我倒杯温水吧,我一路跑回来,有点儿渴了。”
“是,夫人。”
宁歌轻轻拍着在她的怀中睡过去的小星,又看向金斯顿,“你什么时候来的?别告诉我有不好的消息。”
“好坏参半吧。”金斯顿走到吧台前,自己打开一瓶喝了一半的威士忌,倒了小半杯。
宁歌喝了水,让甜甜给她穿上哺乳巾。
“先说好的吧。”宁歌抱着小星朝议事厅走去。
甜甜走前一步帮她打开门。
金斯顿跟着宁歌进入。
议事厅内除了一台电脑和投影,就是会议长桌圆椅,简单又肃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