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明珠见宁歌挑明了,索性也就不犹豫了,对宁歌道:“夫人,可能听首长说过我和你的小姑……有些矛盾。”
宁歌见她说起这个,擦碗的手停了下来,等着直明珠接下来的话。
“我并不怎么怨恨纪茜。男女间的那点事,一个巴掌拍不响,如果程甫没有那心思,纪茜也不可能拍的上。况且,是程甫向她隐瞒了自己的家庭情况,纪茜在知道后,就主动离开了,算是情有可原。所以,我恨程甫,与你小姑并没有多大关系。但是有个女人,我是非常恨她活着的。”
“……恨她活着?”宁歌震惊,还有能让直明珠恨到对方死的人?
“朱凌玲。”直明珠道出了一个名字。
宁歌更惊讶了,“你跟她……难道她也?”
“是,她明知程甫有妻子,还有四个孩子,还要跟他在一起。程甫视她如珍宝,我的小儿子得了肺炎全都不顾,甚至还不告诉我。”
“明珠姐,那你儿子现在怎么样?”
“好了,这事也是三年前了。他现在长得挺结实的,随我。”
“……明珠姐,如果你想要回家照顾孩子。”
“回去也没有立锥之地。孩子们都不跟我近,除了老大,剩下的三个对我都很有怨言。”
“因为明珠姐的职业吗?”
“他们并不知道我做的什么,只当我在外当高级保姆。每个月往家里寄不少钱。可是,我如果不养家糊口,他们一家子老小都要挂起来。我扛起了家庭的重担,还有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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