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宁歌稳稳的落在了河面上,并继续朝河对面的小山跑去。
唐御丰见她没事后松了口气,下了码头。然后沿着河岸走了一段,上了通向对面河岸的木桥。
到了对面后,一把抓住宁歌,也不管周围有没有人注意这里,直接就把她扛在了肩膀上,冲着她的屁股打起了巴掌。
他没有收力,用的全是大劲儿。
所以直把宁歌打的嗷嗷乱叫,“唐御丰!你疯了,混蛋!不许打我!”
唐御丰根本不理她的叫嚷,死死的扣着她,不让她挣扎。
宁歌见他不停手,贝齿一咬,对着他的腰部也一顿猛椎,“你快放开我,到底发什么疯。”
“你明知道自己体内死气重,还敢往河里跳,如果河面的冰不够结实,掉进去了怎么办?”唐御丰声音低沉,愠怒不可遏制,打宁歌的手也不曾停下。
反而宁歌停下了椎打他的动作,最后喏喏的道了一声,“对不起……”
唐御丰终于也停了手,然后把宁歌放下来,死死地抱紧了她,叹道:“零部招收部员,很多优秀的人才在写遗书的时候不过关,就是因为他们死不起,因为他们背后有太多期待。阿宁,你就是那个不可能合格的部员。”
宁歌把脸埋在他的怀中,无声的落了泪……
当天晚上,宁歌发起了高烧,烧到四十度,人都要烧糊涂了,除此外,她身体以前所有的断骨处,犹如被蚂蚁噬咬一般,难以忍受。
追奶计划彻底流产。
宁歌开始和药为伍,甚至为了隔离两个孩子,她还临时搬去了山上的别墅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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