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件事接着一件事,弄得有点晕头转向的陈老板,指着那一群闹事的男人,眼神阴霾:“你们这是什么神色?
为何见了这个男人那么惊恐!难到你们认识他?
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你们不要为了几两银子,就昧着良心说瞎话!”
县正大人眼神也是阴霾一片,他看向那些惊恐的男人们喝问:“你们可有见过这个男人?
事关三条人命了,人命关天的大事,你们最好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男人们支吾着不知道说不说实话好。
县正大人惊堂木一拍:“给本县用刑!”
男人们吓得齐齐跪倒在地:“小人愿意招供……小人愿意招供!”
他们这会儿再也不敢隐瞒任何事了。
将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全部说出来。
陈老板脑瓜子转得没那么快,他还以为这些供词对他是有利的。
他松了一口气的道:“县正大人,现在可是真相大白了,陈家大药房是无辜的。
原来他们是收了这个死男人的银子,听了他的话去挑拨围观的群众闹事。
然后倒打一耙,将收买他们的人说成是阿平,陷害陈家大药房,指使他的人怕他说出去,便杀人灭口了!”
县正大人冷笑道:“陈老板说得对极了,正是有人杀人灭口,这个人故意将事情弄得复杂化,绕来绕去,想混淆本县的视听!”
陈老板这才听出了县正大人话里的意思,这些证词,绕来绕去,反而让他的罪证更加有依据。
他不知道如何回答县正大人的话了。
阿山也感到了不妙。
如果是打架,他不会惧怕这些县衙役们,如果要他拆穿这些人的阴谋诡计,说实话,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但他知道他要护着陈家人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