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又是狠狠的拧萧三郎:“你看我像嫌弃你的样子吗?你不要岔开了话题好不好!”
萧三郎将丁香抱进怀里,心里依然有些忐忑:“你早就知道了这件事,对不对?”
丁香不再拧他了,老老实实的回答他:“嗯,早就知道了,说老实话,我一开始是很嫌弃的,坚决排斥你以各种理由的接近。
只是后来,我敌不过你的厚脸皮,也知道你对我是真心的,我对你也有了那种感情,我便不想辜负你,也不想辜负我自己,所以我现在愿意将我自己交给你。
反正明天晚上你发病的时候,我们始终都会在一起,我不明白你还在顾忌什么,所以我要问你,你在躲什么?
是不是到了明天晚上,你发病的时候,你又选择和我亲热,在我意乱情迷的时候趁机要了我,你就不再拿这些做借口了。
你这样做,你不会觉得大虚伪了一点吗?你不想就这件事解释一下吗?”
萧三郎有些无措,俊脸涨红,他不知道如何解释的好。
他始终觉得,如果现在向丁香坦白他还是童子身,好像为时过早。
如果坦白他还是童子身,就要坦白他为什么,一直要保持这个童子身。
要告诉她,他保持这个童子身,是有利于治疗他的古怪病症。
然后他要再解释清楚,他在大将军府里的那些女人,他一个都没有碰过,和那些女人睡在一起的,其实是他的替身。
他为了不让别人知道他还是童子身,他还要不时的去观摩,他的替身和那些女人睡觉的场面。
在观摩的过程中,他甚至还要恶心的说一些肉麻的话,用于迷惑那些女人。
再经由那些女人的嘴,迷惑一些别有用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