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摧之后面就没怎么管王源之他们了。
人一走,聂深就仰天长叹:“好无聊啊!”
候淮于是个性子冷的,听到聂深吐槽,说:“无聊什么?不是在答应的时候就要接受这点吗?况且这补学的事情还是你先提出来的!”
“哼!”聂深说:“我就说一下,也不行了?”
本来就是无聊枯燥了,还不让说!
“与其在这抱怨,不如在老师下次抽查的时候答对,这样就不会被罚写了!”
聂深嘟囔:“话是这么说,可你不抱怨,还不是照样错了?哎呀,最近我头都大了,没想到我们三个居然会被这西藩语给弄得晕头转向的!”
哪怕聪明如王源之也只能是勉强记得顺序。
这都第二天了,还有两天就要比赛了,他们都不知道到时候能不能赢!
候淮于被聂深说得哑口无言,半晌过后,他只能闷闷的说:“那还不抓紧记!再不记的话,只会错的更多!”
他话一落下,就专心的抄写了。
王源之习惯了,根本不会感觉无聊,聂深却不想抄下去了,颇有点半途而废的意思:“明天我就不来了!除了罚写就是罚写,好难受!”
这可不是胡说的!
除了动不动罚写,或者是听老师这么念了几遍,他感觉毫无乐趣。
“喂,聂深!”王源之听到这话,顿下笔,转而看向他:“你怎么回事?当初非得要上我府上来求我祖父学习的是你,现在闹情绪的也是你,你到底要怎么样?”
“我就是觉得没有半点意思!”聂深撇嘴:“这哪里是学习嘛,学习是这样的嘛?总是要我们抄写,我不想抄写了!”
聂深现在心态绷了。
其实在没看到今天玉宁他们在那边嘻嘻哈哈的时候,他还好,这一看到就顿时感觉好不公平。
同样是教学,为什么别人的这么有趣,他们这边却没有什么动静。
了无生气的模样,真的让他感觉到难受。
“那还不是你选的!”
王源之说:“能怪我吗?再说了我祖父好好的教过你了,你记不住,能有什么办法,不抄写你还怎么记住?我祖父也是用最有效的法子,不然你们能想到更有效的法子?”
王源之说了聂深,聂深无法反驳,只得悻悻的继续抄写了。
抄写还是继续抄写,只是有些心不在焉了,以至于后面完全就是为了交差。
学习的时间过了,聂深和候淮于随后就回府上。
聂深和候淮于的府邸并不远,只要步行一阵子就到了。
“好了,今天的学习就到这里了!你们好好回去了!”
傅婉这时候跟玉馨他们道别,马车就停在景泰酒楼外,然而这一幕恰好被正要回去的聂深和候淮于看到。
他们初看傅婉的时候没看出来,可身边的秦源,还有刚上马车的玉宁他们,他俩一眼就认出来了。
“公主出宫了?”
聂深楞了楞,问向身边的候淮于。
候淮于摊手,表示他也不知啊,聂深拉着候淮于靠近。
一靠近,就被秦源盯上了。
他看到他俩,说:“你俩干嘛,鬼鬼祟祟的!”
聂深见被看到了,干脆也不装了,索性看向刚上车的玉宁他们,然后又看了看秦源,说:“你们……为何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