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眼睛眯起来,微微一笑,在月光下那笑容如同昙花一现,美不胜收。
回来的路似乎比去的时候走的要快的多。
容琦只失神之间便发现他们已经进了城,再稍稍一转弯就能看见她那巍峨的长公主府。
容琦看到长公主府的那扇府门,她整个人似乎自然而然变得沉稳起来,好像已经不是刚刚那个有说有笑的少女。
马蹄的声音似乎将门里的人惊醒,本来沉寂中的大门豁然之间打开了一条缝隙,容琦顺着那条缝看过去,立即就看到了提着灯笼站在门后的瑾秀。
“公主,”瑾秀看到容琦急忙地跑过来,她的臂弯里是一件容琦经常穿的大氅。
容琦刚刚从马上下来,瑾秀便迫不及待地将那大氅盖在了容琦肩膀上。
只是穿大氅的功夫,容琦听到那小黑马的马蹄声响,再回过头时,已经看不见了那匹马和马上的那个人。
这一切仿佛就像一场梦。容琦看看身上,她如今披着的大氅,虽然比二少的披风要厚实很多,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却似乎没有二少的那样暖和,大氅里空空荡荡的,总有一丝说不出的孤独。
“走吧!”容琦整理好衣衫,缓步踏入府门。
赵大美人已经将长公主府布置的张灯结彩,华丽的宫灯整齐中带着一番不俗,热闹喜气地竟然像过年般。
可即便是这样,容琦仍旧感觉到公主府静寂的可怕,以前她不觉得,可只短短几个时辰,竟然让她有了这样的感觉。
容琦的卧房前也挂了一盏灯,大概是长公主府中最大最华丽的一盏,赵大美人终究是大家闺秀懂得要如何做的更加得体,但是比起她屋前这一盏,驸马门前的宫灯就更为雅致,要从众多灯中专门选出这么一个,那才是真正的不容易。
容琦脚步停了停,微微思量径直进了自己的房门。
瑾秀立即开始忙乎着为她宽衣,准备洗漱的用具。
“现在什么时辰了。”
“公主,已经快到子时了。”瑾秀的表情不大自然,似乎惊魂未定。她话音刚落,那端水往屋子里走的婢女,猛地被人撞了一下,她脚下一个不稳,一盆水瞬间泼洒在地上。
那婢女瞪大了眼睛,连忙跪下来高呼,“公主饶命,公主饶命。”刚刚那撞开她的那人,此时此刻正愣愣地站在容琦面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容琦,脸上的神色比瑾秀更为复杂。
容琦冲瑾秀使使眼色,瑾秀马上将那女婢扶了起来,命她们先行退下,然后关好门。
“说说吧,到底怎么了?”容琦从来没有看到过墨染和瑾秀有这样的表情,特别是墨染他不但冒失地撞了人,却好像丝毫不觉似的,他那黑脸阴沉地就像是天要塌了般。
“公主,”墨染沉沉地开口,“你下了马车不久,我带着暗卫就……将公主跟丢了。”
容琦听到这句话,心里不禁咯噔一下,一开始她放心地跟着二少走,本来是仗着暗卫保护有恃无恐。可是后来,她竟然就将这些事抛在了脑后,也不曾想过马儿跑的这么快,墨染带着暗卫是否能追上,她整个人居然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即便是身边没有一个人保护,她也没有丝毫的害怕。
她来到这里还从来没有这样信任过一个人。
“公主,他到底是什么人?”
容琦静静地坐在那里。最可笑的是她竟然像一个垂髻童子,居然在没有弄清楚二少到底是什么身份,便……
不是她太大意随意相信别人,而是二少真的不一般,如果有一天二少来对付她,那么无论他做什么,都是易如反掌。
“瑾秀,去将镜子给本宫拿过来。”
她要看看,这一切到底是现实还是虚幻。
*******************对不起晚了**************
晚上肚子一直疼,一身的冷汗。
昨日检查没检查出问题,可是下腹一直的疼。医生说宝宝没问题,可是不知道为毛,一天没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