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那传旨的御丞不是来试探公主的,那时候公主有此反应,我如果不将错就错,那么公主有没有想到是什么结果?”
“公主昨日的态度,若不是针对我,便是针对圣上,站在了圣上的对立面上。”
容琦的眼皮猛然间一跳。
临奕说的没错,昨日她冲出来,本来是无计可施的下下之策,若不是被逼无奈,她绝对不会选择那个方法。
她本以为她已经算是够谨慎的了,却没想到和临奕比起来,她和他还差的很远。在年龄上临奕甚至并不会大于长公主容琦,更何况她这个死了一次的人,可是他的心机和隐忍远远比任何人要深的多。
身体稍微松懈下来,容琦这才发现,她刚刚紧紧地攥着临奕的胳膊,酒气散了七七八八,这样暧昧的接触,不禁让容琦感觉到羞涩,她松开双手。
临奕微微一笑,笑容中带着种璎珞般的光芒,“至于赵瑜,她本来是圣上喜欢的女人,将来势必要入宫。”
临奕这是在告诉她,赵瑜已经不能成为任何人的忧虑。也是在提醒她,她当时让赵瑜见临奕,本来就将这一点想的十分清楚,否则她也不会就这样同意。
这样一说来,她倒是无缘无故地在生气了。
话已经说到这里,可她仍旧要反驳,“那也未必,赵瑜才貌兼备又善解人意,这样的女子谁不喜欢,说不定有人会……”
临奕但笑不语,容琦抬起头看着他静好的脸颊,之前她也许便是想错了他,临奕和二少不一样,他就是这样的性格,很多事除非必要,他不会说出口。
就算他真的全盘托出又如何?万一他图的就是江山,要的就是那张龙椅,就像文静初说的那样,他有才有能,是个帝王之才,她又能如何?
容琦心里刚刚涌起的那份柔情蜜意猛然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她从临奕怀里直起身来,“如果圣上真的已经有所怀疑,那么……”楚亦要如何试探。
“完夏国建国之初,圣上清理了大批前朝重臣。依我所见,圣上如此重视晋王案,大有借此重复开国之举的可能。”
容琦不禁一惊,随后她摇摇头,“开国初只是政权不稳,现在不一样了,已经建国多年……”
“完夏国国基始终不稳。朝堂之上圣上自己培养起来的重臣少之又少,现在满朝文武,前朝臣子仍旧占了大半。圣上发现无法掌握政权,疑心便会更重。如此循环,朝中无人敢用。”
容琦抿了抿嘴,“虽然这样,可是还有别的方法……”她迫不及待想要在临奕眼中找到一些支持自己的目光,她抬起头来,看到临奕光洁绝美的脸颊。
他高远地像是天边的云朵,他的眼睛微微一敛,她似乎能从中看到一线云翳。
临奕一低头,容琦这才发现,他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
她顿时心里一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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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不了很多,要去躺着了。
一直吐,吐的难受死了,根本起不来,稍微码一会儿字,就恶心。
没办法,期望过两天就会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