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最主要的应该是漂亮吧?”田倩倩觉得花车上的游行的两个孩子就特别漂亮。
“这只是其中一个标准,首先是年龄不能超过十岁,然后身上不可以有疤,家庭没有什么黑暗的历史,比如家里有人坐牢就不行了,还有父母双亲都要在,然后才看长相,还有孩子本身的德行。”周宇欣的同学说。
这样一说,的确有些难,毕竟达到了这个要求,就会有另外一项要求不过关,田倩倩觉得很有趣。
如果是她的话,恐怕就不会过关,芳芳在一边嚷起来,:“我可以吗?我也想穿破漂亮的花裙子,让大家都看着我。”
“你就别想了,身上有疤。”东东抬起头说了一句。
“哼,我身上有疤还不是怪你,东东哥哥也不合格。”芳芳不高兴。
大家都被她给逗笑了,随着人群来到了河边,有人将两位小河童背到了花船里,然后有人负责划船,有人负责保护,还有人在做在船尾唱山歌。
其实就是对今年有个好收成的一种美好的祈愿,大家开始不断的往花船里丢红包,如果有不小心丢进河里的,还有专人负责拿大网打捞上来。
田倩倩他们有些后悔了,早知道他们也带红包来了,幸好周宇欣的同学为他们都准备好了,所以大家都跟着一起将红包拿起来,准备往花船里面丢。
这才发现红包其实很重,里面装有硬币,这也是风俗,不然红包太轻了,所以都要装有硬币来增加重量。
而且红包上都写着名字,其实也就是一种捐款的新方式,并且里面的面值也大小不等,最好是每个面值的钱都有,这才是一份诚意。
田倩倩他们也都将手里的红包丢了进去 ,然后坐在船尾的那个唱歌的人开始唱起了答谢歌。
“还挺好听的。”田倩倩觉得。
“其实可以整理一下,不然以后很有可能失传了。”周宇浩说。
田倩倩觉得有道理,然后跟周宇欣的同学说,她说已经有人在整理了,而且因为他们的唱法还是很独特的,所以还有人专门来研究过,他们的祖上到底是什么民族。
大家在这里呆了一上午,看着满载而归的划船,也不知道这次又捐了多少钱。
周宇欣的同学说上一次他们就捐了十几万,不仅够了办祭祀,还在其他方面给村子里做了贡献。
“这么说来,倒是不存在有人私吞这笔钱的可能性吗?”周宇浩不太相信。
“谁敢啊?这种事要是被发现了,还不被当街打死,吐沫星子也会将他给淹死。”周宇欣的朋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