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池子鱼把鱼拿出来之后,如果短时间内重新放进去的话,还是会原数量。
但是,刚才你也看到了,如果长时间不放进去的话,他们就会自动消失,然后重新回到鱼池子里去。
所以,关键点应该还是在这两件事情上。
你先去研究一下,如果没有眉目我再继续研究。”
楚玉珩本身又将目光定格在了那张桌子上。
上边的那几盆菜已经凉透了,地上的茶水也还在。
他将那个茶壶拎起来,然后又盯着那个饭盒看了很长时间。
之后就见他将壶里的茶水忽然全部都倒到了那个饭盒里去了。
霎那间整个饭盒的底部就全部都湿透了。
楚玉珩微微笑了笑,然后这才又将那个饭盒重新盖上。
然后又等了很长一段时间,他把那个饭盒的盖子拿起来。
却发现里边的茶水依旧还在,但是,里边却没有再出现饭菜了。
是合理依旧还是空空荡荡的,只有那些茶水的水渍还在。
楚玉珩皱眉,然后又将新出现的茶水再次倒了进去。
同样又再次把那个饭盒的盖子盖了回去。
但是此时他并没有在等着那个茶壶里重新出现茶水。
而是直接将桌子上的两个肉包子塞进了茶壶里。
他又等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他再次打开半盒的盖子,发现里面依旧没有出现食物。
然后茶壶里的水也完全没有出现以后。
他这才忽然听到门口的地方,忽然咯吱一声。
房门竟然自动打开了,楚玉珩这才意识到,原来破除这个结界的方法竟然是要破坏这个房间里的平衡。
茶水和食物所以说是表面上并不冲突的存在。
吃饭喝水,这是正常人的该有的生活习惯。
但是,如果茶壶里装的不再是茶水,饭盒里装的不再是饭菜。
那么也就不会再出现用之不尽的茶水和食之不尽的饭菜了。
沈漫听到房门被打开的时候,还颇为惊讶的转身看了他一眼。
完全没有想到破除一个阵法竟然可以用这么短的时间。
那一开始他为什么不急着出去呢?还要等着他进来以后再想办法。
此时的他竟然开始怀疑某人是故意为之的了。
可能就是吃准了,他很有可能会因为着急而冲进来。
但是她心里虽然是这么想的,下一刻被人抱在怀里以后,他便将这个念头给消除了。
楚玉珩一直都是希望他能够平安的。
所以他为自己刚才的那个念头感到荒唐。
楚玉珩捏了捏她的脸蛋儿说道:“你什么时候才肯听我的话?”
沈漫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憨憨的笑了起来,继而抬着头道:“那你就要无时无刻的把我看紧了呀!
像这样的情况下,你那么长时间不出现,我岂不是非得担心不可吗??”
楚玉珩还想要他要说什么,但是对方已经不想让他再继续嘟囔下去了。
只见她笑了笑说道:“那现在是不是只要破了那个鱼池子我们就可以出去了?”
然后又不等对方说话,它就已经重新又回到了那个鱼池子边上。
楚玉珩走过去,打着折扇道:“如果房间里的,东西是需要破坏平衡的话。
那这鱼池子里应该也是需要破坏平衡的吧?
但是我们用这个说法的话又说不通。
毕竟刚才你已经尝试过了,鱼池子里没有鱼,鱼不在鱼池子里。
鱼也会重新回到鱼池子里,鱼池子里也会重新再有鱼。
所以这个猜测应该也是不成立的。”
二人相视一笑,这说法貌似真的有道理,沈漫想了想,然后道:“那如果我们把鱼池子里的水引出来,然后把干涸的鱼池子放上鱼呢?”
楚玉珩似乎对于他这个猜测显得有些诧异。
把鱼池子里的水引出来根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而且这里又没有木桶什么的。
沈漫笑了笑,似乎是看穿了楚玉珩的想法,继而道:“我有办法的。
你肯定是想说这个想法有点太荒唐了吧。
毕竟我们没有什么木桶或者是装水用的器具。
但是你错了,我刚才已经看到了,这里边的确是有木桶的。
只不过可能是被那些葡萄架的给盖住了,所以我们没有发现而已。”
说着就见她已经快速跑到了那个葡萄架的底下,然后剥开了葡萄架的底下的那些烂树叶。
将那两个木桶给拿了出来,然后乐呵呵地跑回到楚玉珩的身边说道:“还算他是有良心的人,给我们留了两个木桶。
现在木桶也有了,我们开始干活吧。”
楚玉珩提着那个木桶无奈的笑了笑。
然后将折扇收到了腰间,真的跟着沈漫开始搬水了。
两个人一桶一桶的往外,把那个水全部都到到了院子的地上。
直到天快黑的时候,那个池子里的水总算是被他们给弄干净了。
鱼池子里面没有了水,那六条大鱼在里面不停的扑腾着。
但是四周围竟然还是没有什么变化。
就在沈漫因为这一次的猜测又是错误的时候。
整个院子的四周围忽然转动了起来。
紧接着他们的眼前便换了另外一副场景。
而此时他们所置身的地方才是真正的百里府。
而且此时是大白天而不是晚上。
也就是说,刚才他们在幻境里所经历的那个一整天,其实也只不过是真正时间里的某一段时间而已。
两个人看了一眼这个空荡荡的宅子,并没有发现什么事情。
沈漫将那个长相丑陋的人告诉他的事情全部都跟楚玉珩说了一遍。
楚玉珩听了之后也是颇为诧异,但很快就凝眉道:“百里府的人的尸体,我记得当年都被掩埋了的。
那么为什么那个人会出现在这里,而这个院子里出现的那些和他同样的人又是怎么一回事?”
楚玉珩这话是问给他自己听的。
一旁的沈漫却低着声音说道:“我怀疑他们根本都不是活人。
亦或者是半死不活的人,刚才那个人的状态很奇怪。
他就是了很多记忆就是一些很详细的东西,他记不住了。
还有他这么多年一直流飘荡在这个地方,然后他是口口声声告诉过我,她除了我们之外没有再见到任何一个活人了。
但是我们都知道这个地方虽然偏僻,虽然已经没有人敢过来了,但是不可能一个活人都没有见到过。
而且最主要的是我觉得他说的很奇怪。
他手里的那个馒头已经变成那个样子了,但是他说那个馒头一直在跟着他。
而且他的嘴因为已经腐烂根本就没有办法吃东西,这么多年他竟然都没有吃过东西,竟然活到了现在,这是说不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