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突然出现他们不觉得奇怪才怪呢,至于那些用奇怪的眼神看你的人。
他们都是今年将竞选上来的剑修弟子,年前你长期不在水,明天他们自然不知道你的长相。
对于你,他们倒是私底下经常评论,只不过如今见了你的真人没认出你来罢了。
没认出你来,觉得你和我走在一起,所以才觉得奇怪。
觉得奇怪,是因为他们好奇你的身份,毕竟能与我坐在一起的人,而且还是你这样的装扮,他们自然会猜测你的身份。
所以你不必觉得有什么不适的。”
楚玉珩听了这话,果然又看到了几个看他眼神十分奇怪的人。
但是此时他已经能够坦然面对了,良久只听的他轻声说道:“原来如此。
起初我还以为他们是觉得我风姿卓越,才会多看我两眼的。”
苏广茶为诧异的看了一眼面前的这个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弟弟。
良久这才有些颇为不大相信的问道:“沈漫那丫头说你脸皮越发的好了,我原本我还是不相信的。
这是现如今看起来他说的倒是真的,所以这几年你在外头到底又经历了些什么?
脸皮竟然修炼到如此的程度,我当真是甘拜下风了。”
楚玉珩再次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拍了拍苏广茶的肩膀说道:“毕竟像你这等孤家寡人是理解不了我这种蜜里调油的生活的。
待你日后也过上了我这样的生活你自然就明白脸皮这样的东西要也罢不要也罢实则是没什么区别。”
“……”
“兄长觉得我说的不对吗?还是用这样的眼光来看我?”
“我虽不知道你说的对不对,但我觉得父亲若是听了你这段话的话,定然会罚你一顿板子的。
父亲自小是如何教导我们的,我觉得我们应该是湿的记在脑海里。
并且付诸行动才行……”
苏广茶原本这一番说教的言语还没来得及说完。
楚玉珩又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颇为同情的说道:“兄长当真是一块榆木疙瘩。
不得直到现在也没能把那只小兔子给收服了。
虽说我不赞同兄长和那只兔子有什么,但是站在感情这方面的话,我还是觉得人生不能留下遗憾。
若是等那日兄长彻底失去了那只兔子带后悔的话,怕是就已经晚了。
希望兄长不要再重蹈我当年的覆辙,如今我失而复得也算是上天眷顾,是十分的幸运。
可是若是兄长也经历一次那样的悲痛的话,兄长未必就有我那样的运气了。
届时还望兄长,还能如此气定神闲地与我讲这番大道理。”
楚玉珩这些话实在也是他自己内心的心里话。
自从上次在妖谷和苏广茶分开以后,楚玉珩便时不时的会在心里去思考这件事情。
起初他也是觉得人妖殊途,青黛和苏广茶注定是没有任何的结果的。
所以他也是觉得当初的苏广茶做的那个决定是正确的。
是后来他又觉得人妖殊途,这样的话实在是立不住。
毕竟沈漫也算是半个妖了,若是按他那样的道理去说的话,他和沈漫也注定是不可能有结局的。
所以为了他们能有一个好结局,他觉得苏广茶和青黛或许也能有一个好结局。
再后来他又觉得,他们两个人若是真心相爱的话,那么一切障碍都不是障碍。
他觉得苏广茶不应该太过理智,若是将来为此而后悔的话,岂不是要痛苦一辈子。
作为弟弟,他实在不愿意看到他的兄长步他的后尘,一辈子活在愧疚里。
听了楚玉珩的话,苏广茶果然沉默了下来,道出了水银天,他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两个人一路上各自御剑,用了不消两个时辰便直接到了化常泽的府邸外头。
二人没有离得很近,因为他们怕这附近可能设了什么结界,若是贸然靠近的话会惊扰到对方。
直到深夜以后,苏广茶和楚玉珩还敢在附近稍微活动一下,然后慢慢的确定附近的确没有什么结界以后,这才悄悄地从后墙跳进了化常泽的府里。
只不过整个府邸黑漆漆的一片,完全没有半点灯光。
二人在府里大约摸着转了转,只是颇为奇怪的是,以前虽说楚玉珩也来过这里。
夜里虽说人不多,但是也有守夜的家丁,可是现如今他们两个人转了大半天,也没有看到一个人影。
这看上去就十分的奇怪了,后来他们两个人又多转了一段时间,依旧没有得到什么结果。
所有的房间似乎都上了锁,锁的很紧,有一些院门上甚至上了好几把锁。
整个院子里奇怪的很,没有任何生气,他们两个人又转了一段时间之后确定没有什么声音,他们也没有急着再继续逗留。
因为直觉告诉他们这里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了,但是因为是夜里也没有什么火把,根本就看不清楚样貌。
所以经过一番斟酌和商讨以后,他们两个人便决定暂时退出去。
等到第二天白天的时候再悄悄地进来看上一眼。
他们白天来的时候就已经觉得很奇怪了,整个府里大门紧闭,没有任何人的进出。
这实在是太过不寻常了,原本热闹的府邸,现如今却变得十分的凄凉。
仿佛整个府邸已经没有人居住了一样。
然后他们两个人便离开了这里,直接又去了附近的一个不远的客栈里敲开了房门住了进去。
这个客栈的位置十分的好,住在二楼上的时候可以直接通过客栈的窗口看到化常泽府邸的大门口。
所以如果白天他们府邸里有人进出的话,在这个窗口上是完全可以看得到的。
两个人凑合了一晚上之后,第二天易清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他们就直接趴在了那个窗口上。
只是观察了一整个早上也没有看到半个人影,从那个府里走出来。
之后他没有小心翼翼的问了一下那个店家:“街口对面那家人搬走了吗?”
那个店家他们忽然打听这样的事情,显然觉得十分的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