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清早,楚玉珩醒来的时候,就听到房门外一阵敲门的声音。
看敲门的频率,对方仿佛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一样,便立刻起身,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将房门给打开了。
门外站着的是苏广茶,看他的脸色,似乎很不好,不知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楚玉珩一个侧身将苏广茶给让进了屋子里,然后就听到苏广茶沉着声音说道:“昨天夜里,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楚玉珩闻言,便将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沈漫的事情,他没有说出去。
苏广茶听了这些以后,面色也跟着越发的凝重了起来。
良久这才又皱着眉头说道:“我昨天夜里也遇到了一些事情。
提出,我也听到了有人在外面,或许我们两个人听到的是,同一阵声音。
但是我并不知道你已经跟出去了,后来我也跟出去了。
但是我和你遇到的状况是一样的,一个人一直在带着我瞎转。
我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楚玉珩听了这些话以后还是颇为意外的,立刻皱着眉头说道:“这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昨天夜里并不是只有两个人,而是三个人?
他们分别留下了两个人来转移我们两个人的注意力,而真正的。那个隐藏在暗处的人去做了他想做的事情。
如果真的是这个样子的话,那兄长觉得那个真正幕后的人是谁?”
苏广茶沉思了片刻,低声说道:“我跟着的那个人看上去身形应该像一个女子。
你的呢?”
楚玉珩毫不犹豫的便直接又说道:“我跟着的那个也确实是一个女子。
至少从他的身形上,我可以判断他是一个女子。”
苏广茶这才又点了点头说道:“那就没有什么错了。
真正躲在幕后想要出去的人必然是一位男子。”
苏广茶这么一说,楚玉珩明显有一点点吃惊的。
良久这才抿唇道:“兄长的意思是?”
苏广茶先是低着头,闲了一段时间,这才又转身说道:“我的意思其实很好明白。
他们想让我们见到的未必就是真的想让我们见到的。
他们让我们见到的未必就是真实的思维来想的话,其实也是很简单的。
我们两个人遇到的那个黑衣的人,身形上看上去就是个女子。
所以我们第一个反应的就是很有可能出去的就是女子。
但如果是对方想要让我们误解呢?”
楚玉珩好像明白了苏广茶说这番话的意思。
只见他皱着眉头喝了一杯茶水道:“所以……你的意思是说……其实真正出去的是盛非离?”
苏广茶点了点头,意思是他说的是对的。
二人又深谈了几句,好赶在这个时候盛水泱带着几个人走了过来。
那几个弟子手里还捧着饭菜和水果,当然,他们住在这里的这几日几乎日日都是如此。
所以他们两个人也已经习以为常了,见到他走过来,便停下了说话的声音。
盛水泱行至他们两个人面前,然后轻笑着问道:“二位这么早就起来了。
不知道在聊些什么,你们两个看上去面色有些沉重,可是我们这里招待不周的缘故?”
楚玉珩轻轻的摆了摆手,然后摇头说道:“倒也没什么,只是兄长有些不大放心水云天罢了。
想来我们也已经出来好几日了,是时候该回去看看了。
若是还要继续让我们留到这里……无所事事的话,我们便想着要告辞了。”
盛水泱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们,沉默了一下,便转身又重新笑着看着他们,两个人说道:“其实倒也不并不需要这么着急的。
其实我们之所以没有召集大家再一次做起来商量那件事情。
其实也是考虑到大家当日实在是太过激动了,怕是在商量那件事情的时候。
想发的话太过于局限于自己的情绪了,所以便想着让大家再安静几只。
等大家的思绪都沉淀下来以后,再坐在一起,客观的商量。
不过,你们二位他说的也不无道理,总不能让大家一直留在这里,耽误大家的事情还是。
我这边回去和兄长商量一下,就这两日召集大家再次坐在一起。
你们二位看可以吗?这次一定是真的,绝对不会让二位再多耽搁时间了。”
听了盛水泱的话,楚玉珩和苏广茶相互看了彼此一眼。
便听到苏广茶说道:“那既然如此……我们二未变,在这里在等上两日就是。”
盛水泱最怕新校园开的增幅,身后的那些弟子将翻开和水果留下来离开了。
此时,盛水泱回到自己的房间以后,虽然心里着实气的不轻。
但还是要忍下来,然后又转而去了盛非离那里,将今日自己看到的和楚玉珩,苏广茶两个人说的话一一都同盛非离说了一遍。
盛非离因为这些话以后并没有急着说什么,而是一直都没有说话。
盛水泱站在一旁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还是说道:“这么拖下去不是办法。
兄长昨夜到底有没有成功?那个人,可是先生来见你了?”
盛非离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但是我也只是隐约判断它可能在的方位,昨天夜里我把那附近全部都找了一遍。
都没有任何的踪迹,我猜想……那个人即便是用了千里传音,但是很快就挪了地方。
所以我们一时半刻恐怕也找不到他了。”
盛水泱眉头微微一皱,他实在想不到事情如今竟然发展成了这个样子。
然后便听到他颇为急切的说道:“如果这个人不解决的话,我们接下来恐怕更加寸步难行了。
如果真的没有死,看他那天的语气,我们怕是很难再将他招揽到我们的手底下了。
毕竟……那日我去杀他的时候,他看到了我的面容。
否则的话,那一天他如果活下来的话,肯定会来投靠我的。
但是他一直没有出现,直到昨天才出现。
可想而知,他是恨透了我,想要对付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