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我的祖国》,张艺某、宁昊、徐争、郭凡、杨青五个导演,每人执导一段故事,演员,我让他们随便挑,乌而善还有我亲自制片、监制,中X部、华夏影业联合出品,这电影几乎是梦溪传媒最顶级制作,拿不到十亿,就是失败!”
沈梦溪解释了一下项目大概情况,然后道:“叶总,有兴趣一起发行吗?”
“当然,只要是你沈梦溪说话,我肯定照办!”
黄忠磊没说话……
人家国庆档有《狄仁杰之神都龙王》……
王常田:“别看我,我早就加入了,否则,也不会把赵巴菲的《匆匆那年》延迟到贺岁档!”
“老王看了成片,哭的不行……”
王常田点头:“确实拍出了家国情怀,艺某的那段《小平,你好》,真的把我的思绪拉到了八十年代……”
……
第二天,沈梦溪又参加了两场论坛‘如何做出市场成功的电影。’、‘大数据,驱动中国电影’
又是他的主场……
梦溪传媒进入市场之后,就一直坚持类型化……
“要判断哪部影片、哪种类型是市场上永远的赢家,很难。但我想说最大的赢家还是类型片。”
“犯罪、动作、科幻、灾难,这四种类型,会是梦溪传媒下一步要做的东西……问题是,现在太多的创作集中在青春片和喜剧片这两个领域,这就叫跟风!”
“做电影不要跟风,自己发现蓝海,走进去,站在风口上,雷军不是说了嘛,创业能否成功要靠命。所谓命就是在合适的时间做合适的事,创业者需要花大量时间去思考,如何找到能够让猪飞起来的台风口,只要在台风口,稍微长一个小的翅膀,就能飞得更高。电影也一样!”
“另外说一句,我以前跟台湾、香港演员打过交道,当然有好说话的,但很多不好说话,现在我们用的演员主要在内地,港台的演员越来越少……这里面不仅有内地演员成长的速度以及接地气的问题,还有售后服务的问题。比如说演员演了你的片子,结果服务跟不上,宣传时跟你提各种各样的条件,什么头等舱、公务舱,住什么总统套房,出场费多少……
我真服了,一个个牌不大,脾气不小,我们只好选择那些态度更好、要价更低的。我认为,我们必须推动潮流的改变,如果还用原来那套从香港、台湾那边延续过来的体系去发展新时代的中国电影,就不会有前途的!”
大数据……
龚羽举例《纸牌屋》:《纸牌屋》制作方,一家类似于中国优酷土豆的视频网站Netflix,挖掘自己网站的数据,用于倒推前台的影片生产。工程师们发现,喜欢BBC剧、导演大卫·芬奇和老戏骨凯文·史派西的用户存在交集,一部影片如果同时满足这几个要素,就可能大卖。《纸牌屋》就满足了这三个元素。
沈梦溪翻了翻白眼:“……《纸牌屋》是翻拍剧,1990年版本的英剧,S工作室的一名实习员工推荐给我,我看了一下,找了CAA,联合制作……”
“S工作室准备做电视剧,《纸牌屋》剧本质量不错,CAA提供了核心孵化团队,导演大卫·芬奇、编剧埃里克·罗斯、凯文·史派西等等,按照好莱坞的习惯做法,将团队和剧本打包,经纪公司将可以获得总预算10%的佣金。”
“制作前肯定要找电视台,当时分别联系了HBO、Showtime、AMC,因为我是奈飞的股东,所以吗,也去找了Netflix,起初是准备让Netflix买断《纸牌屋》的线上首播,但是Netflix提出了自己来投资制作的想法,并且开出了优厚的条件,比如不用试播便一次性定制两季,总预算超过1亿美金,制作团队可以保有最终剪辑权等等……综合了一下,决定把《纸牌屋》交给奈飞!”
“为什么交给奈飞?因为他们的条件比较优渥!”
“最后提醒一下,Netflix第一部原创电视剧不是《纸牌屋》,而是《利勒哈默尔》,这部因为和大数据没办法扯上关系的电视剧,后来被Netflix在对外的信息中有意无意的回避了。”
“必须要说一下,《纸牌屋》的成功跟大数据没有任何关系,Netflix也没办法依靠数据选择内容,因为好莱坞没有给它那么大的施展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