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致诚想不出狡辩的借口,只能用暴怒掩盖心虚:“我自然有我的理由,轮不到你这个倒插门赘婿多嘴多舌,这个家没有你说话的份!”
“我在楚氏集团也负责宣传运营,不过经验不如哥哥丰富,考虑问题肯定也不会像哥哥那样周全”,楚子枫先扬后抑,夸了两句之后,反手进行报复式质问——
“我能琢磨出的方法,哥哥绝不会想不到,但迟迟不出手处理风波,到底是有什么顾虑,转移公众注意力的办法有哪里不妥当吗?”
宋致诚不得不强编理由:“因为…因为华晟一直都是致远在管理,艺人的情况我并不了解…”
钱永一在宋家一般不多讲话,但在此重要时刻,沉默绝非上策,他毫不留情地驳斥其谎言——
“你一直想从致远的手里抢华晟,反复在妈的面前强调自己更了解娱乐圈,时不时还对华晟艺人的发展路线发表看法,现在却说不熟悉情况,未免太牵强了吧!”
宋致诚彻底摘下君子假面,抬手就是一巴掌:“你一个即将被赶出家门的软饭赘婿,有什么资格插嘴…”
“你凭什么打我的人!”宋致萱霸气护夫,狠甩弟弟一记响亮的耳光回敬,此时的她披头散发、鼻边沾血,像极了疯癫的母夜叉,以怨毒的眼神怒瞪亲弟弟。
宋致诚被这猝不及防的巴掌打懵,心头的火气更燃三分:“姐你是不是真疯了,居然为了个软饭渣男打亲弟弟!”
“亲弟弟?呸!”宋致萱再扇弟弟一耳光,这声“呸”发自洪荒之力,鄙视到了极致——
“你心里的龌龊小算盘,休想瞒得过我的眼睛!致远突然离开,公司上下混乱不堪,你一门心思盘算趁乱夺取利益,眼下我的状态不好,这正合了你的心意,你想把我老公扫地出门,让我孤立无援,这样整个宋家就是你的天下了!”
宋致诚捂着微肿的左脸颊,气急败坏地与姐姐理论了起来:“昨天明明是你自己亲口说要离婚,现在怎么又改了主意,是不是那个软饭男给你下了蛊…”
宋家长公主疯起来战斗力极强,不等弟弟说完,就扑上前要撕了他的嘴,薛清瑶挡在中间好意劝和,却成了受伤最深的人,不止头发被扯乱,脖子上还多了两道抓痕。
“死肥婆,你给我滚开!”宋致萱重重推开弟媳,抬手直指弟弟的鼻尖——
“钱永一再不济,也能在公司独当一面,我的眼光比你好得多,你娶了个只会吃闲饭的花瓶老婆,连孩子都不会生,一天天就知道用婆家的钱给娘家买面子!”
楚子枫眼疾
手快扶住了即将摔倒的薛清瑶,听过这番话之后,她才知道这位外表柔弱的大嫂也是一位有故事的豪门儿媳。
宋家有顶流豪门之称,性情高傲的宋老夫人成日标榜子女是贵族式精英,不明真相者皆以为,宋家当真能够富贵绵延六代,亲眼目睹此场面才知,宋家的大小姐和大少爷完全配不上“贵族”与“精英”这样高大上的词汇,不过是靠家族老本耀武扬威的刁蛮蠢材而已。
宋家人的内斗基本以暗战为主,但今天宋致萱完全暴露了疯批本性,直接导致冲突白热化,暗箭转明枪,姐弟互扇巴掌的刺激戏码把楚子枫都看呆了,只觉自己正置身于泰剧狗血片片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