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叶则耸耸肩膀,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两手一摊,“事情这么快真相大白了,还真是没意思。”
“不好意思啊,给大家添麻烦了。”保洁大妈逐一鞠躬道歉。
年柏彦将保洁打发走了后对贝拉说道,“事情已经明了了,回去工作吧。”
贝拉死死盯着素叶,素叶也与她对瞪,笑道:“不好意思啊,这次没让你逮到机会大做文章,下次吧,我绝对配合你,把你关进洗手间让你发挥所长,怎么样?”
“神经!”贝拉低低咒骂了句,但碍于年柏彦在场和保洁大妈的主动承认也不好再怎么样,忍下不悦离开了。
年柏彦又打发走了一直看热闹的高管,待办公室只剩下他和她两人的时候,看了一眼素叶,没多说什么,转身回到办公桌前将手里的文件放到了桌上。素叶伸了个懒腰,然后起身,没心没肺地从身后一把搂住年柏彦,“年柏彦我饿了,带我去吃饭吧,你开会开了两个多小时我就等了两个多小时,看在这种情分上你也得请我吃大餐呢。”
年柏彦没转身,沉默着站在原地,不知在想什么。
“走吧,我可听说开普敦的美食不少,别吝啬你的钱包,我今天要美餐一顿。”素叶偏过身子看着他的侧脸笑了笑,然后松开手臂转身准备拿包。
手腕被转过身的年柏彦拉住,紧跟着稍稍一个手劲将她一把扯进怀里,突如其来的动作令她身心不稳,鼻子撞在了他的胸膛上,坚实的肌理撞得她眼泪都快下来了。
“年柏彦——”
“下次你会把贝拉关进洗手间?”他意外地问了句。
素叶略感不解地看着他,良久后皱眉,“我不过是句玩笑话,你还真当真了?”
“你有没有可能为了我会这么做?”年柏彦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他的言辞很奇怪,令素叶倍感疑惑,与他对视了好半晌后笑了,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年柏彦,你怎么了?”
年柏彦没有太多表情,甚至说脸部的神情都平静得吓人,他的眼一直锁着她的脸,始终不移半分目光,就在素叶百般猜测他的想法时,他却突然将她搂紧,低头强势地吻上了她的唇,近乎野蛮地撬开了她的唇齿,攫取那一份久违的芬芳。
素叶不知他是怎么了,仰头承受他突如其来的强吻,她的手腕因为他的紧箍而无法动弹,只觉得舌根都近乎要被他的吻给扯断,疼得只能从鼻腔里发出抗议的鸣声,却换来他更深地探索。1c。
良久后年柏彦才放开她,英俊脸颊却依旧埋在她的耳侧,炙热的气流跟着他低沉压抑的嗓音一并钻入了她的耳孔,他问,“他有没有这样对待过你,嗯?”
素叶的身子微微紧了紧,下巴被他新生的胡茬磨蹭得火辣辣地疼,却也不及他的问话来得刻骨铭心,他记得他曾经还有一次也是问过这句话,当时,她并未走心。见她不语,年柏彦稍稍抬头,目光对上了她的眼,低低问出了完整的疑问,“蒋彬,有没有这样抱过你吻过你?”
素叶一愣,不明白怎么好端端地他突然提及蒋彬了。
年柏彦看着她,像是在等着她的回答。素叶觉得这个问题问得有些莫名其妙,连同他刚刚的行为动作,抿了抿唇道,“我跟你说过的我和他的情况。”蒋彬带给她的是无尽的安全感,这种舒心的相处早已超出了男女的晴欲之恋。
年柏彦的眼神似乎松弛了些,连同眉梢的严苛也柔化了不少,伸手,怜惜地轻抚了下她的脸,又将她拉入怀中,重重地在她头顶上叹了口气,低语,“叶叶,你是属于我的,知道吗?”
素叶虽不明白他提及蒋彬的原因,但因为他的这番宣告,心底也陡然腾起喜悦和幸福,在他怀中她重重点头,伸手紧紧搂住了他的腰。她是爱他的,深深爱着这个男人,纵使知道未来的路充满了荆棘她也不怕,只因他的那句“一切交给我”的承诺。
还有,她是他的,这也是他说的。
两人一直相拥,几分钟后她才忍不住从他怀中抬头,眉头又蹙在了一起,“你是希望我能亲手把贝拉关进洗手间,只因为吃醋?”
年柏彦也察觉出自己刚刚失了态,忍不住笑道,“你太过安静反倒让我无所适从。”
“我是不是要替你的手下感到担心?”哪有这样的上司?
“当然,行为就算了,我只是喜欢看见你吃醋的模样。”年柏彦实话实说。
素叶终于恍然,伸出双臂热情洋溢地搂住他的颈部,近乎树獭似的吊在他身上,“事实上跟你在一起后,我近乎每一天都在吃醋。”
年柏彦低头凝着她,忍不住低头堵住了她的唇,这一次,他的吻温柔绵长,充满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