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远努力晃着脑袋,试图清醒被浓烈的信息素冲昏的头脑,手脚绵软无力,惊恐地看着傅嵊从他的腿一路嗅闻向上,那个样子根本不像是个正常人,他感到恐惧。
这恐惧一半来源于傅嵊本人,另一半来源于他的信息素压迫。
何远强自镇定:“傅嵊,是我,何远。傅嵊,你打抑制剂好不好?傅嵊,我知道有一款新研发、还没公开的抑制剂,它可以抑制你的情热……”
傅嵊俯身在何远上方,鼻尖对着鼻尖,呼出的气息纠缠,听着何远小声地商量,忽地咧开嘴一笑,吓得何远立即噤声,下一刻封住何远的嘴,舌头强有力的搅弄,撬开何远的唇舌,迫他合不上嘴巴,津液流出来,吞咽着傅嵊强烈信息素的津液。
吮吻的时间过长,何远的舌头被迫抻直、后缩,或委屈的躲到一旁,无能为力阻挡傅嵊攻进来的舌头,他甚至将舌头伸入喉咙,模仿性交的频率。
将近六年的婚姻生活不是没玩过某些游戏,比如口交。
傅嵊从不说,但何远知道他喜欢口交。何远是不喜欢的,蹲下去为别人口交,不仅喉咙难受,还会让他产生一种由里到外被入侵的不适感。
但他偶尔会为傅嵊口交,忍着不适吞吐,到后面傅嵊总会失控,不顾他的抗拒和不适。即便如此,何远有时也会同意傅嵊的请求,他也会觉得那个时候失控的傅嵊性感得让他心潮澎湃。
何远眉头紧蹙,眼里泛着一层水光,脸颊酡红,直到傅嵊离开,嘴巴还合不上,舌头伸出来,还没被真正肏进生殖腔就已经失神得仿佛被肏烂了一样。
傅嵊愉悦的笑,胸腔震动,大手卡主何远的下巴,提起一点,方便自己更仔细的观察,身底下的这个人躺在他的巢穴里、包裹在他的信息素里,里里外外完完全全被自己占有,怎么可能跑得掉?从肉体到灵魂,哪里不是自己的?
他是我的。
alpha满足的喟叹,我的啊,怎么敢丢掉我?
“——”alpha突然僵住,被情热烧得失去理智而想不起怀里的伴侣什么时候丢掉他,却本能燃起愤怒。
怎么敢不要他?怎么敢逃跑?一定是心野了,一定是……是还没有被标记的原因,要标记他,禁锢他,要——肏烂他!
满脑子都是原始兽欲的alpha用浓烈的信息素刺激得底下的beta头昏脑涨后,撕开他的上衣和裤子,牙齿啃咬着beta的脖子,留下一串串清晰的咬痕,将beta翻过身来,对着腺体又咬又舔,再次注入信息素,进行第二次的标记。
这种标记会刺激beta或Omega进入发情期,否则无法承受alpha堪称强暴的侵入。
何远疼得拽住衣服,手背青筋暴起,指间青白,忍不住缩起肩膀,却被傅嵊硬生生掰直。温热的鼻息,温柔的轻吻舔舐和残酷疼痛的啃咬落在毫无遮拦的后背,酥麻和疼痛相互交缠不停刺激着何远。
何远应该是习惯的,他和傅嵊的性事一向激烈,伴随疼痛的刺激,可现在身上的傅嵊让他感到害怕,他从来没陪伴过发情期的傅嵊。
傅嵊以前发情会打很多抑制剂,就这已经将他折腾坏了,每次结束都得请两天假期休息,那时的傅嵊尚存理智,这次的傅嵊没有理智。
何远害怕。
“傅嵊……傅嵊……我害怕。”何远声音颤抖,低声说:“不要这样……”
他以前这么说,傅嵊会放缓脚步,加长前戏,但这回的傅嵊享受他的恐惧,已经硬起的性器顶在何远臀部不停做顶弄的动作,粗喘清晰,啃咬肩头的声音清晰,乳头被捏弄、挑开红豆前端的敏感的感觉也清晰无比,何远咬紧嘴唇,偶尔溢出闷哼。
额头渗出汗珠,缀落在衣服上,洇湿了一片。
“嗯!”
何远瞳孔陡然放大,傅嵊的手不知何时捅进了他的后穴,滚热的甬道被破开,有些疼、涩,异物侵入的感觉很明显,紧致的穴道被破开又由于生理构造而闭拢,包裹住傅嵊那根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指。
傅嵊常年执枪、锻炼,专门训练过,所以他的手比一般人长、大,骨节也较常人宽大,指腹都是一层老茧,刺进脆弱的穴道更是刺激那儿密闭的、敏感的神经。
有时候何远甚至觉得他能被傅嵊的手指玩射。
何远死死拽着衣物,哼着祈求傅嵊:“傅嵊,别……唔……别这样,慢一点,不——等等——不行,傅嵊,傅嵊,你放开我!”
何远察觉到傅嵊伸进去两根手指,一开始没留意,以为如往常那样做扩张,钻进、撑开、旋转、抠挖,可他很快发现傅嵊试图钻进更里面去,他想捅开他的生殖腔!
他们以前做得最激烈的时候,傅嵊尝试过捅他的生殖腔,但何远反应太剧烈,失却平常的冷静和理智,像疯子一样挣扎吓到了傅嵊,之后傅嵊都忍住没肏开他的生殖腔。
然而肏开生殖腔是所有alpha的天性,是他们植入基因里的本能,就跟他们标记腺体一样,他们将信息素注入O或B的腺体,使他们失去行动力,引诱他们进入发情期,方便将精液注入生殖腔,让O或者B为他们怀上孩子。
O的生殖腔发育完善,当被捅开时虽也会疼痛,但又信息素作安抚还能承受,相比较而言,B的生殖腔萎缩,脆弱稚嫩得一戳就刺激得几乎无法承受。
何远头皮发麻,手脚并用的挣扎,“啊唔!”
傅嵊抓住他的头发,按住他的后脑勺,一条腿压在他身上,重得他无力挣脱,何远瞪大眼睛,全神贯注留意穴道里的那两根手指——已经是三根了。
甬道被扩张得合不拢,自动溢出粘液,方便入侵。
何远的嘴唇被咬破,额头密布细细的汗珠,生殖腔被试探,好在他的生殖腔很深,最长的中指尽根挤进去也碰不到,傅嵊不耐的啧叹,退了出去。
不等何远松口气,更灼热粗长的性器猛地捅进来,何远猝不及防发出难耐的呻吟,眉毛皱得很紧,忍住被捅开的麻、痛和不适,努力放松自己适应傅嵊,然而傅嵊不欲等待他的适应和配合,一进去后就开始猛烈的抽查,每次都是快要抽出去后再用力撞进去,完全不给何远喘口气的机会。
腰肢被握住,身后骑着个人,被用那种最羞耻的、最具征服欲的狗爬式肏干,猛烈而快速,何远如风雨中飘摇的树,哆哆嗦嗦抖落无数晶莹的露珠。
他被撞得喘气不匀,目光涣散,两只手撑地,害怕一个没力整个上半身就摔进傅嵊的衣服堆里了。
尽管他们处了快六年,可alpha那大得不寻常的性器每次都能让何远吃尽苦头。不知这次是不是完全进入发情期的原因,傅嵊的性器更粗更长,末端还有点弯,每次顶撞入深处,都让何远又痛又爽。
“啊啊啊——”何远突然尖叫,身体颤抖,挣扎着向前爬动,因为alpha一次比一次撞得深,忽然间就撞到了他的生殖腔。
没发育完全的、脆弱的生殖腔被顶撞到,瞬间如被电击一般,酥麻疼痛齐来,何远头皮发麻,全身轻微抽搐,本能想逃,而身后的alpha发现生殖腔的位置,更为兴奋,握住何远的腰胯,慢慢抽出来,盯着穴肉贪婪的吮吸和不舍的挽留,兴奋异常,退到快出来时再用力撞进去,何远多肉的臀部被撞得水波一样荡开。
alpha喜爱非常的看着,当性器蛮横地撞开生殖腔进入里面,不由眯起眼舒服地喟叹,那儿柔软、嫩滑、紧致,哪怕不动也会自动讨好地吮吸,舒服得alpha头皮发麻、背脊似被电流蹿过一样。
鲜血从结合处留了出来,这就是bete和alpha的弊端,他们那发育不完全的地方必须被迫敞开去承受粗大的东西,疼痛是O的叠加。
何远脑袋空白,两手失去力气,上半身直接摔倒在衣服堆里,双眼失神、目光迷离,痛到没办法出声,身体随撞击而动,不时哼两声。
“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何远小声抽泣,失神呢喃。“好痛……好痛呀……”
何远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湿漉漉的,像被精液浇灌透了一样,他身上的alpha早就失去理智,即便如此,alpha还是遵循本能,对何远进行了第三次标记,强迫他进入假性发情期迎合自己。
标记一次比一次深。
不仅被多次标记,还被肏开生殖腔,更可怕的是这仅仅是开始。
alpha的发情期短则两天,长则四五天。
身后撞击的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何远眼睛圆睁,视线只到最近的、第二层的衣物,因为频率过高的撞击,不能跟上的快感和痛感,身体紧绷,承受alpha即将释放进生殖腔内部的精液。
“何远!”
傅嵊低吼,喊着何远的名字,咬住他的腺体,一边标记一边肏进生殖腔射精,何远眼里的生理性泪珠滑落,发不出声音,全身颤抖,腹部鼓起,竟是被肏到体内成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