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打,危家随便拔根腿毛,就够你们烧半年了。”麦小芽突然感觉自己无理取闹。
危景天心里憋着笑,“我不管,我陪你去!”说着加入了打柴队伍,向后山走去。
有了危景天的帮助,小溪小宝开心得像两只放出笼的小鸭子,又是采野菜,又是斗蛐蛐,完全把打柴这么重要的事抛给了危景天和麦小芽。
大杉木下,危景天掰过麦小芽气鼓鼓的小脸,语气温柔成春风,眼眸蕴着浓成蜜的琼浆,“好了,小芽,你到底怎么了吗?谁在你耳边嚼舌根了?”
该死,佯装的冰块脸差点被破了功,麦小芽不敢望那双深情的眼睛,嘴上气鼓鼓地:“没有。”
“真的没有?”危景天才不会在二人珍贵的小时光里提什么洛一达呢。
“真没有,你想多了。”麦小芽也不叫人景哥哥了,说话语气硬邦邦的。
危景天越发放肆而温柔地,托起她的小脸,就像捧着一个月亮,“好了嘛,你好好说,景哥哥不想猜,小芽最乖了,谁欺负了你跟我说。”
男人怎么都这样,总想着别人欺负她,要找别人出气,怎么不想想自身呢?
麦小芽也不想绕圈子了,“景哥哥,危家是不是要搬到城里去?”
危景天不决一愣,“没有啊,谁说的?”
麦小芽双眸满含诚挚,把郑怡的话说了一遍,紧张地期待他的答案,“没有的事!那是我妈一厢情愿的想法,我不需要照顾,要说来城里照顾我的,我宁愿是你呀!”
她才不信哩,别说她要上学,就算不上学在江城能干什么呢?要说照顾,也是他照顾她才对呀,“你就忽悠我吧,不信你了。”麦小芽摆脱他的手,转身要去砍柴,身子却被一个大力拉走,撞在他的怀抱中,汗水混着胰子的香味,卷带危景天独有的男性清香,侵占着她的鼻翼和神经。
推开危景天的手有些无力,麦小芽颤巍巍地猫在他宽大的胸膛下,身体因紧张和震撼瑟瑟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