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落声,一个阴测测的男音响起,“你找麦小芽干什么?”同时抵达他耳迹的,还有手枪的冰冷,很显然他被人以枪指着脑袋了!来者是谁都没搞清楚,就能要了他的命!
廖清后悔出门没查黄历。
“你是谁?”廖清喉咙一阵焦灼。
耳迹的枪口往他头上靠了靠,“先回答我!”那人的声音又冷僻了几分。
廖清是洛家数一数二的保镖,被人一枪顶头也不会出卖老大,唇角一声冷哼,“你想干什么尽管动手!别磨叽!”
危景天把他的手腕反手剪在背后,声线阴沉森冷,“你是洛家的人?”
廖清大惊,他刚到白石村不久,露面不过两次,身后的人怎么可能认出他?“你到底是谁?”
危景天呵呵冷笑,“我是谁不要紧,你记住自己是谁就行!说,到底是谁派你来的?洛一达还是洛云?”虽是一家,可背后主人是谁区别很大。
廖清一震,“莫非你是危景天?”对危家其人,廖清还是调查得很清楚,危家大少爷是个不折不扣的军痞,不但手段毒辣,而且神出鬼没,可谓地方一霸,可他怎么想得到,这个军痞居然长得这么俊秀出尘,与洛家鲍森翅肚养育出来的美男子洛一达不相上下,细细观之有一种军人的刚毅坚韧,令人望而生畏。
廖清只觉手腕一阵剧痛,骨骼像是脱臼了!他强忍疼痛说,“你是危景天就对了!我是洛一达的人,你放心,我是来帮麦小芽的。”
得到了危景天的认可后,廖清终于恢复了自由,望着紧闭的门扉,又微不可察地扫了一眼他腰部的枪袋,“你持枪在农村走动,不怕被人当歹徒抓了么?”
危景天望天,唇角勾起一丝冷笑,“比起洛家用假把式的竹剑、猎枪,我的手枪更隐秘不是么?”
廖清冷冷一笑,洛一达的竹剑虽不是金属,可锋利程度丝毫不亚于金属,而且令人胆寒的是洛一达的箭术,已经达到了百步穿杨、百里之外取人性命的境界,不被外界所知,是因为一则和平年代没有用武之地,二则洛家不许他用。
如果洛一达将来流入军途,其成就之高不可限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