碑文被毁,大鼋很生气,将两人抛进水中,径直离去了。
任凭小丫头如何吹口哨,大鼋再未出现。
芦苇已被水冲走,一苇渡江回去,已然不可能。
挥袖,水柱起,化而为龙。
两人立于龙头之上,乘浪而归。
归来时,小丫头一直沉默着,没了初时的跳脱。
徐千秋揉揉其头发,安慰道:“放心吧,大鼋只是一时生气,过段时间便好了,不会不理你的。”
水浪百丈,海风呼啸,小丫头双鬓发丝飞扬,依偎在他怀中,紧紧抱着他,呢喃道:
“徐哥哥,我知道的,上岸之后,你便要离开了,对吗?”
徐千秋默然。
小丫头抱得更紧了几分。
“待你再长大些,我便接你去北凉,如何?”
王初冬依然低着头,轻声嗯了一下,微微点头。
侧脸婉约,月光下,依稀可见她精致耳朵上的稚嫩绒毛。
迎着月光,佳人在怀。
徐千秋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抬起她柔美下巴。
两颊红晕,睫毛轻轻颤动。
徐千秋手指抹过她的嘴唇,轻挑笑道:“快快长大些,我再采撷。”
后,顺势将佳人搂入怀中。
轻声道:“看上我,丫头,你可真不走运。”
小丫头在怀里拱了拱,微微仰头看着他,板起手指,脸上带着笑意,露出小虎牙,道:
“从我记事起,我便知道你了。
爹常说,你是这天下最奇俊的男子,武功深不可测,才华横溢,无人能比,将来必是一方雄主。
从小,我就一直听着,后来,想着,你会来看我吗?”
徐千秋没有插话,只是静静听着。
“直到那年,我开始写书,作诗,宫里的娘娘门很喜欢,天下看的人也越来越多……
我终于收到你的第一封信,心里激动,打开,却是一张画。
那以后,我每日必然会写些章节,期盼着收到你的来信。
虽然没有一句话,只有图画,但我知道,你在看着我,一直陪着我……”
徐千秋低语呢喃,再其额头轻吻,一触即退,轻声道:“傻丫头!”
徐千秋拿胡茬下巴摩挲着她的粉嫩脸庞,笑而不语。
她说话的时候,吐气如兰,比春神茶还要清香。
如此情迷,小丫头脸颊红晕,继续道:
“那时候,我很怕,怕那作画之人,与北凉世子,只是同名同姓,我不敢去问爹。”
看着那红晕脸颊,及那雀舌,徐千秋心头一阵燥热。
咬咬牙,老子忍了!
能忍常人所不能忍,方为忍者神龟。
王初冬壮着胆子,仰头吻了去。
淦!
小丫头,你知道否,何为玩火自焚?
这大海之上,便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徐千秋双手捧住王初冬脸庞,低头吻住她的嘴。
贪婪而放肆!
雀舌柔弱而甘甜。
这闻名天下的才子佳人,笔下凤走龙蛇,自身却一点不通男女之事。(比如某个太监作者)
显得愚笨不已。
许久,才迟钝想起,书中写了,这时候该闭上眼睛……
一吻天荒!
许久,唇分。
徐千秋笑道:“自今日起,你便是我的女人了!”
王初冬依偎再其怀里,一动不敢动,双手都不知道该放哪里好。
脸颊通红,轻声道:“再亲一下。”
徐千秋摇头,道:“不能再亲了,不然,你就彻底变成女人了!”
王初冬抬头,秋水眼眸,一眨一眨地看着他,似懂非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