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笑颜莞尔道:“谁敢来处理我们,我就让他好看。”
“就是,谁敢来惹我云萱,就先处理了他们再说。”
继续向外走:“应该去拜会一下,外面那么大动静不能不出去看看。”
“要见也是他们来见师父,”牡丹不依的又跟过来阻止道:“师父想做什么还不是挥手之间,哪还用去拜见别人。听萱儿小师妹说师父还没有吃饭呢,师父想吃什么?牡丹做给师父吃。”
“你会做?”
牡丹:“我可以学呀,烧熟了谁不会?”
“……”
云萱:“萱儿可以给师姐帮忙打下手。”
“不用,还是先出去看看,入乡随俗,求人办事可不能待慢了。”脚下末停,一边走一边继续说道:“打听完消息就去下一个城镇了,萱儿家住何处师父先送你回去。”
“师父,萱儿要跟随师父,不要再回上京了。”
“亲人不会担心你?”
她脸色不愉的陈述:“无父无母谁会挂念萱儿,受了冤屈也不见唯一兄长出面护佑,深思亲情唯余了无尽的寒意,萱儿此生只愿能陪在师父的身边。”
牡丹握了握云萱的手,眸中尽是柔和暖意:“过去之事就让它随风飘去,萱儿现在有了师父,以后自有师父和师姐疼你。”
“嗯嗯……”云萱垂头哽咽说不下去。
出了庭院决定低调一些步行走过去,经历过一些苦难之后,早已心静无波,默默中过尽了义气风发张扬的年纪。
刚行没几步,正迎面过来一群。
有人陡然看见这边,大喊:“出来了,出来了武总头,快看,她们还想跑了!”
武毅诚脸色难看的一脚踹了过去,“你闭嘴!”
被踹的那人委屈的爬起来躲进人堆里去小声报怨:“在这么多人面前害我出丑,难道因为是喊总头没有称呼他大人?真是太心胸狭隘了,难怪他只能当个总头……”
青年还想小声怨念几句,突然才发现他身边之人全都不知为何躲远了。他怏怏闭嘴,难堪的孤零零站着,他又忐忑不安的偷瞄,见长官并没人注意这边,也不能让他轻松多少,也更是沮丧,后悔不该多嘴多舌,让人不喜,各种心酸委屈使眼泪溢眶而出,奔流如泉涌。
“……”男子汉动不动就流眼泪,不算正常,怎么看都觉得有点诡异了,正常情况下不应该会这样,小情绪谁没有,男人当众流泪,多丢人,以后还想不想混了。
“滴答!”一滴眼泪落到地面上,发出水滴穿石的清晰脆响,陡然,阴暗四下迅速漫延,刹那之间天光黑如暗夜,阴风阵阵,冷气嗖嗖,尽显诡异,众人悚然大惊,憋息不敢出声,人人惶恐不安,氛围紧张却又万籁俱寂,四周声音越清晰越觉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恐惧考验着人的心志与坚韧力。
仰头望了望,解释:“大家不要慌,只是被不小心触动了一个阵法,这是个修者布置下的聚灵大阵。不过,不同的是,这是魂修设下的聚灵阵。只要你们别自己吓自己,暂时还不会怎么样,大家小心一点就行了。”
“哈哈哈……”
远处哭声凄厉,笑声诡异,在黑暗中飘飘忽忽传了过来。
来了!那东西来了!
有人尖叫惊呼。
流泪的那个家伙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知是何时倒下去的,让人更惊惧惶恐的乱成一团。
眼见混乱,只得又开口:“心志太脆弱,被吓死了也仅是为此阵提供一点能量,不要恐惧,守住心神,就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凌战也大喊:“你们在战场上的英勇气盖都到哪去了!不过都是些幻影罢了,惶恐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