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外,彩莹听到里面的动静,忍不住想要破门而入。
然而她又突然想到小姐早有叮嘱过她,待她进了薛府绝不可以让人知道她俩早已认识,甚至曾经还未主仆。
老爷死后,薛冠玉莫名其妙对她冷淡下来,甚至没有召她留宿过一次寝卧,既如此她留在薛家便没有了价值,还不如出府去跟在小姐身边。
然而正当她想离开薛府时,却突然听闻小姐要嫁进薛府的消息。
她深知小姐恩怨分明,绝不是如外界传言那般攀附权贵、卖祖求荣。
薛府就是个龙潭虎穴,小姐既然冒死进来,那她决不可袖手旁观,所以当即便决定留下来助小姐一臂之力。
屋子里的动静看似平静,可在屋里屋外两个女人心里却一点也无法平静。
女人楚楚怜哀的眸光激发出男人无限的欲念,经历多了那些秦楼楚馆姑娘的薛冠玉,反而觉得身下女人这副模样极其勾魂。
比起那些生楞楞直扑在他怀里的女人,这种流露出自然真实的抗拒感的女人更有吸引力。
男人上下其手,近乎疯狂,沉重的身子压在林晚晚身上令她胃里一阵倒腾,忍不住想要作呕。
可她不能。
路是自己选的,她只能受着!
无知,恐惧,徘徊,彷徨……有太多太多的情绪充斥在她的感知里,混合在一起倒只能苦涩的去自我麻木了。
女人脸上难受的神情在薛冠玉看来,是初涉人事的娇羞。如一滩死水的表现虽有一丝不满,但却对自己的手段信心十足。
毕竟他可是公认的欢场老手。
林晚晚忍受着这一切,在男人如狗一般又是啃又是刨后终于闭上了眼睛。
薛冠玉眼见时机成熟,开始直奔主题。
林晚晚又羞又愤却无能为力,只悄然在眼角处滑过一滴泪来。
男人的架势很足,大有一种要将女人吃干抹净连骨头渣都不剩的样子,然而他却几次失了手。
每当靠近,他的身子便与他作对,一到关键时刻便失去了支柱。不管他怎么安抚,这张枪牌始终坚决不起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