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眠他妈深以为然:“不过今天没退婚也好。”
“一来现在退婚,咱们在亲朋好友中的面子挂不住。二来咱们阿眠还没学到那些本事呢,怎么能让到嘴的鸭子飞了?”
傅眠十分来气:“妈,你能不能别说了!”
跟着似乎摔门出去了,留下傅守正对傅夫人说:“没错,咱们现在刚刚大权在握,老大一家肯定不甘心,我听说他们已经打电话让傅安赶回来了。”
“傅安回来干什么?”
“那就是为了争权夺利。”
“他可不像傅平那么好对付,到时候指不定会在风水上打什么幺蛾子,要说风水异术啊,我还就只信他顾铁口,这婚,不能退!”
我一听,心说你是真那我当傻子?
之前我不是不知道你们别有用心,但之所以在葬礼上尽心尽力,是因为傅老爷子生前对我不错。
现在老爷子去世,我又亲耳听见你们说这些,还能被你们当枪使?
赶忙带着黄天宝庄梦蝶离开傅家。
不过一路上我挺纳闷儿,我这耳朵,咋这么好使了呢?
那么远的声音都听得见?
黄天宝若有所思,说心楼你是不是之前在门口听到他们说话太气愤了?结果下午这次产生幻觉了?
还赶忙让庄梦蝶给我把把。
庄梦蝶挨着我坐,一听赶忙拉过我的手,轻轻放在她腿上,这才全神贯注给我把起脉来。
本来按常规也就一分钟的功夫。
不过她拉着我久久不松开,而且神色越来越凝重,看的我都以为自己得绝症了,赶忙问她我怎么了?
“你...”
庄梦蝶依旧一脸不可思议,估计以为自己把错了,又把我手给拉住了:“你有些异常....”
“什么什么?”
黄天宝异常激动,把着方向盘还不忘从后视镜看我:“心楼怎么了?不会怀了吧?”
庄梦蝶没说话,神色依旧凝重。
“妈呀!”
黄天宝一见以为自己说准了,顿时愁眉苦脸:“完了完了!好好儿的师父说怀就怀上了,回去怎么跟师祖交代?!”
“怀你大爷啊!”
我毫不客气朝黄天宝扔了个坐垫儿:“我他妈跟谁怀去?”
“傅眠啊!”
黄天宝嘴上依旧没个把门儿的:“这些天我跟梦蝶为了看面相实地学习,天天在外边儿转悠,早出晚归的。你在傅家和傅眠耳鬓厮磨,难保不擦枪走火!”
要不是他开着车,我上去就是一计无情脚:“你再乱说!?”
“哎呀!”
黄天宝一听急的抓耳挠腮:“到底怎么回事嘛?梦蝶,心楼到底是不是怀孕了?”
庄梦蝶在我的白眼下淡淡收回手:“怀肯定是没怀!”
“但我告诉你心楼,你身体不正常,不过具体怎么不正常我现在还把不出来,情况太怪异,得等回去后借助一样东西,我才知道。”
我一听:“那我在傅家老远听见他们说话,也不是幻觉?”
庄梦蝶摇摇头说不是。
卧槽!
那我这是有特异功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