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那个带头的村民找了把刀,我拿在手上试了试,跟着不由分说,一刀砍在树干上。
与此同时那些村民惊呼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捂住了眼睛。
下一秒他们却个个发出声奇怪的惊呼:“咦?!”
“这树咋没流血?”
我一看,何止是没流血,那树干被砍的伤口处涌出大量枯木屑,就跟枯死的木头被砍了一道伤口。
这树,明明就是棵死树。
而且明显是已经死了好多年那种。
“死树?”
村民们顿时炸了锅:“不可能啊!”
“这树明明活生生的,年初春时还开花了,我还在树上摘黄角板吃来着。”
这黄角板就是黄角树的嫩芽,黄角树每年都会发新芽,这要是树已经死了好多年,那现在咋还枝叶茂盛的?
村民们个个百思不得其解。
别说他们了,连我都有点儿懵逼。
咋回事儿?
难不成....?
想到这儿灵光一闪,赶忙问那为首的村民:“你们村儿有没有木匠?找几个来。”
为首的虽然不知道我要干什么,但还是很快让人将木匠给找来了。
我掏出块白石灰,在树干上画了个偌大的圈儿,又指着那个圈儿说:“麻烦你们按照这个线,在树上锯出个窟窿来。”
几个木匠都是专业的,说干就干,撸起袖子用上工具对着我指的地方就忙活起来。
电锯吱吱吱直响,缝隙处飙出的木屑满天乱飞,很快那点儿距离就让他们给画圆了。
几个木匠又合力将那块空了的板子给拆下来。
但刚拿下那板子,几个木匠的脸色顿时不太对劲了,又伸头往那刚打出来的大洞一瞧,顿时惨叫一声,一个个面如土色,转头拔腿就跑。
与此同时一阵灰尘后,我也看清了那树洞里的东西。
人!
一个披头散发衣衫褴褛的人,四肢和头颅被分别用镇魂钉钉在树干上。
那人的眼睛却直视前方瞪得大大的,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而且看那尸身的干枯萎缩程度,就知道那尸体不是一时半会儿成这样的,估计已经死去好多年了,也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放进树里的。
“看到了吧?”
此时不止我,身后那些村民也早已将树洞内的场景看了个清清楚楚,一个个要不目瞪口呆,要不吓晕过去,胆子大点儿的村民,也赶忙捂住小孩儿的眼睛。
我指着那树洞说:“你们村儿的神树早就死了,现在在你们村儿作祟的,是这玩意儿。”
村民们个个惊魂未定,表情却难以置信:“怎么可能?”
“树明明活着,枝干还那么茂盛。”
“茂盛吗?”
我一听,说:“这树早死了,现在之所以保持一副还活着的假相,是因为受了树干内的尸气的滋养。”
“一会儿你们将那东西拖出来烧掉,这树立即就得干枯而死。”
村民们此时一个个大眼瞪小眼的,指着那树洞里的东西:“这.....这啥玩意儿啊?啥时候在我们村儿大黄角树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