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听,赶忙跑过去。
正好见村民们挖到那户人家的床下,但见树根没断又赶忙顺着挖过去,却正好碰到个坛子。
打开一看,里面一阵臭气熏天。
一个平时从事丧葬事业的村民不怕事,带了个塑料手套,伸手就从坛子里拿出个东西。
那东西小小一团,被个塑料薄膜包着。
虽然塑料薄膜上一层雾气,但隐约可见那里面是个小小的婴儿,估计刚生下来那种。
又看那坛子底下一层盐,估计是刚生下来活活让人放坛子里腌上了。
不用说,这坛子里的婴儿,就是替黄角树里的女尸吸收村里乾位人家阳气,替女尸输送养分的工具。
黄天宝他们一听这么残忍的方法,不由得起了一阵鸡皮疙瘩,村民们脸上更是红一阵白一阵,跟打翻了酱油瓶似的。
估计都都没想到天下还有这么残忍的事儿。
有些心里承受能力差的人,这会儿已经一阵干呕,差点儿把黄胆水都给吐出来了。
此时那房子的主人却冲出来了,是个五短身材的小男人,一脸的不明所以:“不是,我房子里怎么会有这个?”
村里人似乎都挺不待见他,一听这话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刚才顾大师说了那么多你没听到?现在又问,哗众取宠吧你!”
“不是!”
五短身材的小男人表情那叫一个憋屈:“刚才我没在啊刚才!”
“我一直在家睡觉呢!”
几个村民的表情更不爽,其中一个更是心直口快:“大白天的睡什么觉?偷牛去了你!”
这话一出,另几个又忍不住讥笑:“可不偷牛去了吗?”
“他那工作本来就是晚上扒活儿,还能有白天正正经经上班儿的?”
黄天宝顿时百思不得其解,偷偷问我:“师父,他们咋好像特别看不惯这家人啊?”
我瞅了那五短身材的男人一眼,发现他身上尸气很重,那程度远远不是床底下一个婴儿带来的,就告诉黄天宝:“估计是个背尸的。”
话音刚落,就听那些人挤兑他:“一个背尸的,还有大白天背着尸体到处晃的?”
黄天宝一听:“得!还真是个背尸的。”
与此同时那些人还指着那五短身材的男人喋喋不休:“刘耗子你平时就不干好事儿,专门替那些丧尽天良干挖坟掘墓勾当的人背尸,搞不好我们村儿大黄角树里的尸首,就是让你给背去的!”
“喂喂喂!”
叫刘耗子的此时让千夫所指,这会儿也有点儿恼怒了:“你们说话讲点儿证据好吧?”
“刚才让你们这么一挖,现在又让你们这么一说,我可算弄明白怎么回事了。”
“那树下的女尸要真是我背的,我还能把给她输送养分的婴儿尸体往自己床底下藏啊?那不是捉起虱子在自己头上跳—自己害自己吗?”
这话言之有理,村民们却似乎对他意见特别大,根本不吃这一套,一听这话反而指着刘耗子:“说不定你就跟那害人道士是一伙儿的。”
“你不把东西藏在你们家,藏在外面还不被发现了。”
“不是!”
此时刘耗子真是有一千张嘴也说不清楚:“你们怎么冤枉好人呢?”
黄天宝眼瞅着也看不下去了,赶忙冲出去:“哎哎哎!各位听我说一句。”
“替你们村儿黄角树下那女尸延伸出去的树干不是一共八个方向吗?那就一共有八个东西,这就算刘耗子在自己家藏着一个,那其他七个不也藏不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