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有顿时一个机灵:“你...你是表哥?”
“可不咋地?”
那个声音立马又响起了:“老弟啊!那天在上吊岭我没表明身份是不想吓到你,其实我已经死了!”
“但我之所以跟着你是因为放心不下你,可不是因为什么想找你做替身啊!”
“什么?”
白有懵比了:“什么意思?”
“这几天半夜在我窗户外敲得咣咣直响,又在我做梦时差点儿掐死我的不是你?”
“什么?”
空中那声音一听这话顿时勃然大怒:“我掐死你?”
“我要掐死你还用等这几天,在上吊岭我不早动手了?”
“你是不是有毛病,总认为我要害你,你也不仔细想想我那是害你吗?我他妈那是在救你!要不是我,你小子早死八百次了!”
“还舔着脸说我害你,找阴阳先生来抓我,吃多了你!?”
此时的邹庆吉或许是做了鬼的原因,十分暴躁。
三言两语把白有骂得一愣一愣的,嘴都不敢还,也许是自己理亏,也许是他怕惹恼了邹庆吉,邹庆吉从暗处跳出来掐死他,总之没敢说话。
我一听却顿时大为不解:“既然您没害白有,那是什么邪物成天跟着他呢?”
“对啊!?”
白有也恍然大悟:“谁想害我?”
“行行行!”
邹庆吉一听这话:“今儿这事儿不说个明明白白,我还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我!”
“白子,你还记得你自己身世不?”
“身世?”
白有一脸不解:“你咋问这个?”
邹庆吉说:“你从小就长得丑,身体又不好,到了四十岁还没娶媳妇儿,又老又丑没人要,只能跟着你弟弟白得过活!”
“你在你弟弟家当牛做马,替他们洗衣服打扫卫生干农活的,兢兢业业,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可他们还是不满意你,过了几年就把你给赶出门了。”
“你走投无路,只能上市里当清洁工。”
“结果清洁工不要你,就给你介绍了个看坟场的活儿,你就一直在坟场工作到现在对不对?”
“可不咋地?”
白有一听,顿时义愤填膺:“白得那小子,还真是个人如其名,啥玩意儿都想白得的主儿!”
“我替他们家干了那么多活儿,他们还嫌多我这一口饭,不念一奶同胞的恩情非要把我赶出去,可真是个白眼狼!”
“不过也幸亏他把我赶出去,我在市里找到份儿能糊口工作还讨了个老婆。”
“这要是继续呆在乡下,哪儿有那好事?”
“不过表哥,好端端的你说这个干什么?这跟缠着我那邪物有什么关系啊?”
“有什么关系?”
邹庆吉顿时冷笑一声:“关系可大了去了!”
白有更给好奇了:“怎么的呢?”
邹庆吉说:“你那弟弟弟媳是个丧尽天良的,不仅将你赶出家门,还做了不少肮脏事儿!”
“这是你那弟弟弟媳做的事儿,现世报到你身上了!”
“不是!?”
白有一听懵逼了:“他们做的孽?他们做什么孽?凭什么报应到我头上?”
“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