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女儿还是要感谢父亲为我做的一切。”
“你知道为父的苦心就好。”宋子期的表情极为严肃。
白一从外面进来,见宋子期也在,顿时露出犹豫之色。
宋子期盯着白一,冷哼一声,“有什么话不能当着本官的面说?”
宋安然示意白一有事说事,不用隐瞒。
白一躬身说道:“启禀老爷,二姑娘,奴婢刚从南山书院回来。奴婢亲眼看到大少爷和人喝酒赌钱,这是赌资和牌九。”
白一拿出一个小包袱,摊开在桌面上。里面装着散碎银子,铜钱,还有小面额银票,以及一副牌九。
宋安然暗自叹了一声,没想到宋安平会赶上这个时候赌博。更没想到,白一会撞上宋子期。
宋子期看着这一切,脸色阴沉如水,显得极为可怕,“白一,你刚才说大少爷在喝酒赌博?”
“是!这是参与赌博的名单,还有大少爷和其他人的供词。”白一显然准备充分,这也是宋安然交代她办的。
喝酒赌博的事情,不能惊动书院,以免宋安平他们被书院开除。但是又不能不管。
所以宋安然才让白一盯着宋安平,抓他们的现行,逼他们写下认罪书,收缴所有的赌博工具。
宋子期接过名单和供词,扫了一遍,脸色绷紧,心头已经怒到极点。
宋子期冲外面怒吼一声,“来人!”
洗墨洗笔从门外走进来。
宋子期阴沉着一张脸,说道:“你们现在就去书院,将宋安平给我抓回来。”
“回禀老爷,时辰已晚,这个时候出城,只怕来不及赶回来,城门已经关闭。”洗墨小心翼翼地说道。
宋子期怒道:“现在去书院,将宋安平抓起来。今晚回不来,那就明天一早将宋安平带回来。总之,派人将宋安平严加看管。等明日本官再好好收拾他。”
“小的遵命,小的这就出城去书院。”
洗墨瞧着桌子上的牌九,已然明白了一切。当即应下,打算带着冯三去书院抓人。至于晚上,就在书院附近的客栈讲究一晚。
洗墨和洗笔领命而去,宋子期则死死地盯着宋安然,“安然,你是不是该和我解释一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宋安然斟酌了一番,这才说道:“回禀父亲,知道安平有喝酒赌博的恶习,也是因为一次意外。那时候父亲还没回京,有一次安平回府,我发现他偷喝酒,然后就追问安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