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糯的声音就在耳畔,似乎触手可得,他眼眸一层迷乱,滚烫一波一波的袭来,仿佛再听一句,下一刻就丧失理智。
“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嗯。”他用力的握住自己的手,克制住自己说出拒绝的话。
许漉歌恍惚的回去了。
她回去随意洗了个澡,肌肤润滑,散发着淡淡的玫瑰香,她把小溪准备的衣衫穿上。
躺下,却睡不着。总觉得今日顾怀瑾不对劲,她知晓他体内有寒毒。
会不会是体内寒毒发作了。越想越担心,她匆匆爬起来。在外边披了件厚实的紫色连枝披风。
深秋的寒气很重,一出门,一股冷气扑打在脸上,冷得让人想打颤。
她住的这边离顾怀瑾的屋子不远,走过一个长廊,再过一个池桥便到了。
果然,今晚他们都有些不同寻常。
主屋平日只有两个人把守,挺符合顾怀瑾的冷清。
只不过这会,主屋这边可以说是通火灯明,门外站着好些人,面色焦急的看着掩住的屋子。
许漉歌提着琉璃灯,下边的络子随着她的走动晃荡了几下。
她还未靠近,便听见里面起了挣扎声。
“滚出去。”是带着怒喝的声音,是顾怀瑾。
许漉歌的心紧了紧,握住灯柄的手也不自觉的抓紧了几分。
接着她便看到一个穿的轻薄的女人从里边出来,女子眼眸红红的像是哭过。
许漉歌心一咯噔,难道……
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可是若不是那会有女人在他屋内,他又怎么会不让自己进去,还有楚河那一幅欲言又止的模样更是让她心生出了几分怀疑与不安。
不断的在給自己心里做建设,企图说服自己……
那女人一抬头,便见一美人凄楚的看着自己,瞬间便止住了哭意。
“你还好吗?”许漉歌也不知道自己在问些什么,这样做又有什么意义。
那女人一脸懵,她并没有发生什么。只是被带来要去服侍宸王,谁知才进去,刚到门口就被吼了出来。
带自己进去的那公子脸色也不太好,两人在里边起了挣扎。
“我没事,多谢小姐关心”。她说完话,便被府里的一个家丁带走了。
外边的人胆战心惊,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楚河发现许漉歌后,便主动让她回去。许漉歌没有动作,就站在他边上,牢牢的盯着屋子。
“他不让我进去,是因为屋里有别的女人吗?”她的声音很平淡,可是平静之下是汹涌的波涛,刺骨的疼。
楚河看了看屋内,知晓顾怀瑾的状况不太好,再不想办法,体内的寒毒乃至他的性命都可以丢掉。
他算是豁出去了。
“许小姐,其实王爷是重了媚药?”
“媚药?”许漉歌皱眉,心里的空洞慢慢扩大,“所以,刚才那个女人是他的解药吗?”
楚河见她脸色惨白,连忙解释,“不是这样的。这姑娘是南公子带进去的,但是才到门口,就被王爷给吼出来了,现在王爷和南公子还在里边。”
“媚药不是还有解药吗?”许漉歌问,听到他的回答心里总算是舒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