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瑾示意他说。
“今日我和松亭比赛,打下只信鸽,发现它嘴里携信。松亭说这种信鸽曾在南国听过,我们怀疑都城进了南国。”
随即他把裹得很细的信拿了出来,“听说这种纸遇水就会膨大,然后用火烤干,上面的字迹就会显现。”
徐松亭补充:“此秘法是南国皇室专用,我也只是听过民间百姓流传过这种说法,如今来看,只有试试了。”
他们取来水,放在水里浸泡,果然裹着的一小点的纸,一下子变大。
放在火上炙烤后,纸非但没被烧破,反而出现了黑色的字迹。
“已寻到公主,望将军早日筹划,救回公主。”
几人见到此消息,也大为震惊。南国和北国文字通用,但是两国之间一些词的用法及书写习惯还是有差异,不难看出这确实是出自南国人之手。
“这南国揽月公主难道还活着?而且就在我们的都城?”
顾景元觉得太不可思议了,“都说这揽月公主是天下第一美人,真想看看这美人和我们三嫂比来,谁才是更胜一筹。”
他说完,才发现后脊一凉,顾怀瑾真冷眼看他。
“今日之事不可声张,派些人私下寻寻,如若发现可疑人物,立即向我禀报。”
顾怀瑾心不在焉道,“时候不早了,安排好了你们也赶紧回军营。”
傍晚,顾怀瑾来到院子里,并没有急着进去,便问小溪,“最近王妃有没有遇到什么可疑的人或者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
小溪对顾怀瑾那日和紫衫私会心里不平,也没什么好脸色,“回王爷,王妃倒是没遇到什么可疑的人,可是这不开心的事可就有了。”
顾怀瑾听她这话里有话,冷声问,“说。”
小溪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王爷不应该最清楚吗?”
顾怀瑾皱眉,“你什么意思?”
小溪跪下,“请王爷恕罪,这话不说我也替王妃委屈,王爷您是真的爱王妃吗?还是您更爱宫里的紫衫姑娘?”
“这关紫衫什么事?”顾怀瑾眼神冷了冷,问,“那天在宫里,你们听到我们谈话了。”
小溪点头,“我相信王爷就算不喜欢王妃也不会害她的,所以如果王爷真心喜欢紫衫姑娘,就不要招惹王妃。王妃身子本就不好,这心里不高兴,积久成病,难以医治。”
顾怀瑾似笑非笑,声音里带着隐忍的怒气:“本王把你放在王妃身边,是为了把她的事都告诉我,而不是替她瞒着我。”
小溪倔强的摇头,“奴婢去王妃身边时,确实是听命于王爷,可是王妃待人宽厚,奴婢早已把她当做唯一的主子。请王爷责罚吧。”
顾怀瑾笑了起来,“不错,有你这样衷心的人在她身边,我放心。”
“不过,你记住我是唯一不可能伤害她的人,至于紫衫那事更是个误会。以后王妃那边有什么可能危害到她的任何事,都要向我说明。”
顾怀瑾的话很诚恳,如若不是真的在乎许漉歌,是不可能那么耐心的对她这一个丫头这样说的,难道他真的在乎娘娘。
“只要是为娘娘好的事,我都会说的。”
顾怀瑾进屋许漉歌看着自己的玉佩出神,这几日脑海哪些模糊的记忆让她很痛苦,里面的场景就像是在地狱,被各种惨叫和杀戮声包围。
她很认真,连顾怀瑾进来了都没有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