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公子搭救。”许漉歌上前感谢。
“无碍。”秦时越道,“只不过恰好遇到罢啦。”
“在下唤做秦越,字时越一介商人,敢问姑娘尊姓。”
许漉歌小心的观察着秦时越,并没有从他身上察觉到危险的气息,但保持了几分的警惕。
“我唤住许漉歌,夫君前些日子去边境城送药材,我这是赶着去与他汇合,奈何遇山匪,不得已狼狈至此,幸得秦公子相救。”
许漉歌简单的表明自己的身份。
秦时越压下心头的不悦,调整好情绪,淡淡的询问,“我见姑娘如此年轻,竟早早的嫁了人?”
他话语里有怀疑,内心更是气愤,这明明是自己的妻子,是属于自己的女人,却偏偏成了别人的妻子,这不是上天对他的嘲弄是什么。
“奴家已经成婚半年之久了,实在算不得姑娘之称。”许漉歌轻声答。
秦时越缺放声笑了起来,“许姑娘莫要介意,只是我也与自己的商队走散,也要到边境城,如若许姑娘不介意,我们可以结伴而行。”
许漉歌沉思了几秒后,没有急着回答,秦时越也没打算催促她,他这次虽然是来寻许漉歌的,可是借着这次流民暴乱,让北国乱起来,也是他的目的之一。
“许姑娘可以考虑个两天再决定要不要跟秦某同行,我这两日要为去边境城做准备。”
“多谢公子。”许漉歌道谢。
秦时越招呼他们坐下,让小二上了些酒菜,就吃啦起来。
席间,秦时越道,“我看许姑娘长相温婉,像是旧国南都人士?”
许漉歌诧异了会,自己这南音竟如此好认,这也更加印证了自己就是被亡之国南国之人。
她道,“我是旧国南都之人,许是在逃亡路上受了伤,便不记得前尘往事了。”
“姑娘把那些当做前尘往事吗?”秦时越一股气血上涌,说不出的气愤,语气也更加沉重。
“我总是头疼,夫君担心我,为我寻了许多名医,可却无法根治。”许漉歌解释,“每次头疼后,我这身子便要病上一段日子,便去寺庙上香,寺里的主持便给我说了这话,回来后就很少再犯了。”
秦时越看着面前的人儿,听她说夫君时,不是不嫉妒,而是他更心疼,更痛苦。
“我能理解姑娘想要根治头疼的心,但是这所谓的前尘往事里,也有许多牵挂呢!也行有许多你记不起的人,在为了你伤心,在寻你呢。”
许漉歌突然为他这番话感到一头一颤,他说的这些话就是自己完全不能把脑海中那些模糊的事当做“前尘往事”的原因。
“我想如果我是姑娘的话,我一定会弄清楚一切,头疼是因为忘记以前的事引起的,说不定想起来了,就药到病除了呢。”
“多谢公子。”
……
用完膳后,许漉歌和小溪离开。
小溪关上门上,爬在门上听了会,便转身对许漉歌道,“王妃,你不要因为秦公子的话不开心。”
许漉歌沉默会道,“当然不会啦。”
她看着窗外笑道,“无论发生什么,王爷都会陪着我的,所以我不怕。”
“按我们留下的标记,你觉得楚河他们大概多久能跟上来。”许漉歌把钗子放在手中,细细的摸索它的纹理。
“最多一天半。”小溪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楚侍卫他们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