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那几个同僚惧怕的眼神,禁卫军们望向冷忘忧的眼神,便多了一份惧怕与防备。不过,想到自己办的是正经差事,禁卫军的底气又足了。他们这一次可是理由充分,哪怕冷忘忧拿先皇和孝敏皇后来压他们也没用。
“没错,就是我家姑娘。”夏蝉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骄傲地回答。
常畅带了一票**子走了过来,英武的军装穿在他们身上,硬是多了几分纨绔的味道,冷忘忧挑眉,常畅这又是玩哪出?
“见过世子爷。”禁卫军一看来人,脸色瞬间扭曲起来,冷姑娘好不容易才有了松口的迹象,这又杀出个程咬金。禁卫军暗道头痛,却不得不按规矩行礼。
常畅摆了摆手,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没有理会冷忘忧询问的眼神,上前插在冷忘忧和砚白中间。
这是有意还是无心,常畅肩膀一抖,将砚白挤到一边,砚白踉跄了一步,常畅的人趁机将他隔开,冷忘忧虽然不解,却没有说话,她相信常畅行事肯定有原因。
“冷忘忧,走走走,你不是说要请我们兄弟喝酒的嘛。正好,本世子遇到顺天府一行人,咱们一起喝酒去。”常畅不给冷忘忧说话的机会,半拉半拖地把人劫走,留下砚白和一干禁卫军面面相觑。
这是怎么回事儿,世子爷不是来给冷忘忧撑腰的吗?他怎么……
不管如何,常畅把冷忘忧拉走了,禁卫军要拿砚白也就没了阻碍,当场就将人拿下,送入顺天府大牢。
砚白也是个聪明人,知道冷忘忧很难保下他,并没有挣扎,也没有说话。横竖他在冷忘忧面前露了面,冷忘忧无论如何都要保他,要知道他身份不明,对十皇叔来说可是极为不利的。
冷忘忧一直很配合,任常畅拉着自己走,直到禁卫军看不见了,冷忘忧才甩开常畅的手:“常畅,你认识砚白?”
好吧,他其实也怀疑砚白,所以才会顺水推舟,被常畅截走。
没办法,砚白出现得太巧合了,不是她喜欢阴谋论,但要说这是意外,打死她也不信,这天下没有那么巧合的事情。
作为一个被官兵捉拿的人,砚白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会往大街上跑,而且大街上这么多人,砚白撞谁不好,怎么就偏偏往她身上撞?
“不认识,不过听凌之提起过,凌之说他是苍山墨云的主人,因此与你认识,并助你救了凌之。”常畅收起纨绔之色,将身边的人挥退,与冷忘忧并肩前行。
大街上并不适合谈话,两人说到这里就打住了,看到不远处有一家茶楼,两人对视一眼,走进茶楼。跟在他们身后的北辰拓,身形一闪,先一步到走到茶楼的后院。
常畅进去后,并没有急着说话,待到属下将茶楼里外都检查了一遍,又把相邻的包间都包下后,常畅才开口道:“忘忧,你要当心那个叫砚白的家伙,凌之说那人绝不是什么普通人,虽然他刻意收敛气息,但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一些小动作,却显示他受过良好的教养,绝非一般人家能养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