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办法可行吗?”
莫蓝惜有些怀疑地看着白止,见他穿着一身运动长衣长裤,却在古画前面跳着奇怪的舞。
他的动作十分怪异,表情又是那样的认真。
真是又好笑,又辣眼睛。
“我也不知道,我是我们门派的一种祭天舞,我试着可不可以启动它。”白止没有停下来,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没有让他倒下,声音非常平稳地对着莫蓝惜说道。
“祭天?”莫蓝惜更加觉得不靠谱了。
这几日,白止每天都在琢磨着怎样打开这幅古画,让它接纳他们,让他们进入到古画之中。
他试一种方式,都让莫蓝惜对他的敬仰下降一分。
在她的心中,像白止这种道法高深的能人,应该是神秘的,就像他在萧国的时候,总是出现在他们的危难之时。
那个时候,白止真的如神一般的存在,让别人对他产生了深深的崇拜之情。
可是现在,看着他在那副古画前面,做着奇葩的动作,那种神秘感真的一点点都没有了。
“白止叔叔,这祭天舞一点都不好看,还有一点点害怕。”宝宝歪着头,看着眼前的白止,他不知道什么是祭天舞,他只是看着白止做这些作,让他的心情非常不舒服。
“是吗?那我不跳了!”白止停下了舞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着没有一点动静地古画,眼神深忧起来。
“我现在可以确定,它真的不是我们门派中的那一幅画了。”
“为什么?”莫蓝惜将晚饭端到桌上,走到白止前面,这幅画明明就是她在萧夜书房中见到的,可是白止坚称,这不是同样的一幅画。
“我们门派的画,只要是祭天舞,它一定会有反应,而它却没有。”白止眼神更加疑惑了,但是,莫蓝惜明明通过它,与萧夜有过短暂的相交。
“不是说,所有这种门派的镇派之宝,都会有灵性吗?”莫蓝惜伸出手,轻轻抚摸上画面,它的画依然是那样的光滑,当她摸到那幅画上面的太阳时,这幅画好像动了一下。
莫蓝惜怔住了,她有些不敢相信地看向白止,“我刚刚好像感觉到它动了一下。”
“怎么可能,它怎么可能动?”白止不相信莫蓝惜的话,她这一段时间太想与萧夜他们重逢了,心有所想,所以很有要能产生幻觉也不是没有。
他话虽如此,但手已经非常诚实地摸上画面上,一遍一遍,非常小心。
“它不是你的吗?你不知道它会动吗?”莫蓝惜知道这幅画是他的灵器来着,难道他连自已的东西都不清楚。
“我……这是我们的镇派之宝,所以必须尊敬。”白止想了良久,才慢慢说道。
莫蓝惜看着眼前的画,她的手再次伸到那个金色的太阳上面,不禁出声道,“画啊画啊,如果你能听懂我的话,你就动一动。”
她一直将手放到那个太阳上面,仔细感受着手底下的变化,突然,她真的感觉到她的手底传来一下轻颤。
“啊,是真的,它可以听我的话,它真的动了。”莫蓝惜惊喜地朝着白止大声说道。
“画啊画啊,你能不能带我们回去?”莫蓝惜心里十分激动,这幅可以回应她,说明它真的是一件灵物,如果它愿意,它或许真的可以带他们回去。
可是这次让莫蓝惜失望了,这次再也没有任何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