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全身火红的女子,来到台上,魅惑人心的歌舞,看的台下不少男子抑制不住的喘息。
大多参赛的人都是艺伎,所以大多都是那种妖艳的舞蹈,但其中有两个人的舞蹈确实很美,一个是魅生阁的花魁箬魅也就是魅一曲《飞天》带着几乎全场的观众进入了仙境,似真似幻。而另一个却是京都的首富李楠的女儿——李雅。
她是李楠的次女,和李红同父异母,她是李楠和外面的女人所生的女儿,那是李楠出外经商,与李雅的母亲有了感情,所以发生了关系,可是那时他已有妻女所以并不敢将她们母女带回来,所以就这样李雅流落在外。直到十年前,李红的母亲过世李楠才将她们母女接回。听说李楠很喜欢这个女儿,有意将家产传给李雅。
她的一曲《迷梦》让现场观众如痴如醉,她跳的很美也很适合跳舞。
“玉萧,你不是说那个李红也要参加?怎么没见她出来啊?”清越看着台上一个接一个上来又下去的人郁闷的问。
“她已经跳过了。”楼惯秋注视着舞台淡淡的说。
“哪有,我怎么没看见?”清越不可置信的说。
“李雅就是李红。”玉萧微叹的说。
“嗯?”清越不解的看着玉萧,希望她能替自己解释一下。“李雅是被她姐姐李红逼迫来的,她是代替李红来比赛的。”楼惯秋儒雅的面容带着淡雅的微笑。
“下面我们请出本次大赛的最后一名参赛者,春风阁,连翘小姐!”听到沈越的话清越回头看时发现连翘小姐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场地了。
只见一只白玉般的纤手掀开帷幕,走进一个少女来。那少女披着一袭轻纱般的白衣,不知是什么时候换的衣衫,犹似身在烟中雾里,手里抱着一柄古琴,看来约莫十六七岁年纪,除了一头黑发之外,全身雪白,面纱遮脸,璀璨的星眸烨烨生辉,长发披向背心,用一根银色丝带轻轻挽住几若天女下凡。
连翘一出场还未表演单这风姿玉态就惊艳四座,妒煞四方。
首先,连翘拨动手中的古琴,幽幽的丝竹之声响起,如雪的水袖瞬间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轻灵淡雅的歌声随之而起:掩木门月冷回旧地,凝眸处寒烟衰草凄,一口烟霞烈火饮不尽,灼热满喉哪段回忆,暮云低朔风卷酒旗,交错的今时或往昔,琴音声声若泣晚风急,残月看尽多少别离,望雪落千里将青衫隐去,隔天涯不盼有相见期,酌酒独饮再剑舞风起,空阶雨多少成追忆,乱云飞青锋三尺义,杜鹃醉傲骨隐青衣,不过一眼望去相思意,眉间心上无力回避,谁低语千里故人稀,谁挑眉未悔平生意,桃花笑尽春风再难觅,何处相守何来相聚,望雪落千里将青衫隐去,隔天涯不盼有相见期,再把酒凭祭一醉问天地,黄泉远孤魂又何依,望雪落千里将青衫隐去,隔天涯不盼有相见期,策马故里何处是往昔,杯空停落梅如雪砌,枉梦痕依稀任尘世来去
知几许多情自伤己,三两声零乱不成曲,拾寒阶苔滑任尘积,不如不如归去子规啼,参商永离何时归期……。
清越看呆了,她原以为,连翘只有琴声动人,连歌舞都很令人叫绝!
水袖翩跹,飞身回转舞的如此灵动,如此动人心魄她的舞高贵淡然,她的舞清冷优雅,她的舞憾人心神一个一个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她是天生的艺者。
台下一片寂静,没有喝彩,没有掌声仿若一个无声的空间,静的只听得到彼此的呼吸声。
楼上传来清脆的击掌声将仍然沉浸在刚才一曲歌舞中的大家拉回了现实,霎时整个场地内响起来雷鸣般的掌声而且经久不息。
“嗯哼!大家静一静,下面开始第一轮的投票,请大家将手中的签投入到你们认为表现最好的那位参赛者的桶内。”
从巨大震惊中回过神来的沈越尴尬的咳嗽了一声,随即宣布开始投签。
回过神的各位观众都迫不及待的站起来,快步走向自己所中意之人的签筒前,将自己手中的签投入桶里。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沈越在台上清点签数,沈越拿着没一个人的签筒将签一个一个取出和大家一起数,这样做是为了避免作弊。沈越抱着每一个签筒大声的说:“卿洐一票,艳梅零票,李雅一,二……四票,箬魅一,二……五票,……票,……票,……票……最后是连翘六十九票。所以本场获胜者为连翘小姐!”沈越将票数点清后高声宣布道。
正在清越准备离开的时候,她看了看仍是定座的楼惯秋,场地内众人依旧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这时,又听见楼下传来了动静。
曲艺赛结束后,还有一个加赛。
“下面进行诗词歌赋比赛,有请卿洐小姐上场!”沈越声落后,卿洐缓步走上台来。
“本次比赛的主题是爱情!请小姐当场作词。”沈越看着卿洐开口说道。
卿洐略略思索了一番随即开口道:
四月十七,正是去年今日。
别君时,忍泪佯低面,含羞半敛眉。
不知魂已断,空有梦相随。
除却天边月,没人知。
昨夜夜半,枕上分明梦见。
语多时,依旧桃花面,频低柳叶眉。
半羞还半喜,欲去又依依。
觉来知是梦,不胜悲。
“小姐好文采,我想各位评委会给小姐一个好的点评的,小姐请!”沈越一个手势,卿洐微微一点头就转身向后台走去。
而此时楼惯秋正坐在包厢内淡淡的喝着清茶,漠然的神情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随后几个人都没什么随准,清越看着这些人复杂的神色不知她在思考些什么。
李雅上台了,这个温柔如水的女子轻启朱唇柔柔的吟道:
昨夜风开露井桃,
未央前殿月轮高。
平阳歌舞新承宠,
帘外春寒赐锦袍。
一身红火的衣衫魅惑而又妖娆极致的媚态浑然天成,她万般娇媚的开口吟道:
清秋幕府井梧寒,独宿江城蜡炬残。
永夜角声悲自语,中天月色好谁看?
风尘荏苒音书绝,关塞萧条行陆难。
已忍伶俜十年事,强移栖息一枝安。
随后几个女子也陆陆续续上台来,大约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沈越高声道:“请连翘小姐上台作词!”
仍然一身白衫缓步上台,衣袂翩跹,状若白蝶翻飞。傲然俯视众人,与生俱来的冷傲和尊贵,虽然白纱遮面但却更加平添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朦胧的美。
清冽的声音淡漠的神情淡淡的开口道:
卷帘时风也依依,却难惜,可怜情离了空叹余。早生了一地清霜映发际,低首颔目总相忆。
记取昨日烟蒂似燃尽,晚风轻起,却撩得尘埃乱飞,似找了一夜故园,终落定。霎时一抹橙红,也破白,惊醒枝头黄莺高声吟。怎能怪凉风习习夜难眠,晨起清露余笑音。还念昏黄灯下碎花径,杏叶轻起,却负了一肩悲愁,蹁跹着寻找故人,终散去。
又是一室的寂静,那些坐在评为席的老顽固,好古董各个都呆若木鸡,难以置信的瞪着这个白衣少女,清冷若冰的女子,惊才绝世的女子,淡漠如水的女子这女子……。
清越也为连翘所做的诗叹服,正当她还在惊讶的时候,场地内的小厮将之前的酒坛搬了上来。
“这是……?”刚刚玉萧在故弄玄虚的环节。
一旁的楼惯秋慢慢的道出了声:“调酒竞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