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儿越来越黑后,整个罗山县渐渐的归安静,原本街上还有的行人渐渐的都归家了,县城变得寂静无声,除了有一些靠河边的一些客栈秦楼楚馆还有声响热闹着,其它的地方行人都见不到了,尤其是靠近县衙的地方,更是没有一个人都没有靠近。
一道黑色的身影如同夜鹰般划过天际,落入了县衙当中,熟门熟路的来到了县衙的地牢当中,宛如自家后院。
两个看守的狱卒正在那里吃酒,其中一个年纪小抬头问:“我说叔,我刚牢里面来了一个新的女犯人,这是犯了啥事啊,我看长得还挺好看的。”
年纪大的拍了一下他的脑袋:“当狱卒的,不知道是把嘴巴闭上,什么事情该问什么事情不该问不知道吗?”
年纪小的揉了揉自己的脑袋:“我这不是瞧那姑娘长得还挺好看的,怎么会被关到了死牢里面了,所以就好奇的嘛!”
年纪大地瞪了他一眼:“好奇啥,好奇啥?”
“这事轮得到我们当狱卒的好奇吗?”
年纪小的扁嘴,不服气地道:“最苦最累最担责的活都我们干了,有些事情连问都不能问,真的是太憋屈了。”
年纪大的说:“行了你,别废话了,好好看好人吧,出了什么事,我们可担待不起……”
话还没有说完,突然之间感觉到一道人影划过,仿佛是出现在这地牢里面,他立马扭过头来凌厉的问:“什么人?”
年纪小的吓了一大跳:“叔,怎么了,这,这哪有人?”
年纪大的没有理他,四下看了一眼,发现并没有异样,微拧着眉头,“可能是错觉吧,刚刚感觉仿佛是有人过来。”
年纪小的道:“叔,你别吓我了,这,这牢里面,除了里面那些犯了罪的,还能有什么人?”
年纪大的白了他一眼:“都当狱卒的,你还有什么可怕的?”
年纪小的赶紧道:“叔说的是。”
说完,给他倒了一杯酒:“来来来,叔,我敬你一杯。”
年纪大的说:“少喝点,别我们两个都喝多了。”
年纪小的:“知道知道,叔放心吧,就喝一杯。”
年纪大的看着这些酒,也是心底痒痒的,他们这些当狱卒的都无趣,尤其是值夜班的,不喝一点这一宿难熬,喝一点是没事的。
于是两个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来,很快,就爬在了桌子上,随后,只见一道黑色的身影进来,从两个人腰间解下来了钥匙,又换了一套狱卒的衣服往里面走。
这一点正值深夜,很多牢里面的人都熟睡着,没有睡着的看着是一个狱卒,也不敢多废话,这些狱卒的手段十分狠。
他一路上四处看着,很快,在最里面的一间牢房里面看到了一个熟悉睡着正香甜的身影,只见她身下还铺着一张毯子,就连盖着的都很干净的被褥,旁边还有一壶水。
他就懵了一下,甚至是左右看了一眼,整个牢中只有她的被褥是最干净的,这为什么会给她这么干净的被褥,难不成狱卒特意给他换的?
这不能够吧!
别说没有这么好心的狱卒,就算是有,也不可能自己填银子给她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