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也要王爷能相中。
只见吴晚晴看了一眼凌元景,眼眸中春水脉脉,上前了一步替他倒了一杯茶:“王爷别担心,王妃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凌元景并未曾说话,只是坐在那里,垂着眼眸,像是想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但陆知树却是不客气的多,直接就嗤的讽刺出声,毫不遮掩。
吴晚晴被这笑声给涨脸色通红,心底有着难以遮掩的愤怒,可想到娘的交代,她忍了忍一副委屈的样子看向了凌元景:“殿下……”
凌元景终于是回过神来:“有事?”
吴晚晴:“………”
她咬了咬唇,楚楚可怜的样子:“无事。”
可惜,凌元景连看都没有看一眼,一心只看着屋内。
陆知树觉得有些辣眼睛,这人莫不是脑子有毛病,又想要说话刺激她,凌元景看了他一眼,可够了啊,他够烦了!
陆知树这才悻悻的闭上嘴巴。
也罢,希望王妃能安然无事。
如此,安好也就不会陷入危险当中!
……
屋内,乔安好又岂会不知道若是她治不好这王妃会是什么样子的后果,不过她既然是敢出手,便是有把握的。
王妃说到底,就是生产时大出血,好不容易保住了一条性命,但身体一直是没有补回来,以至于身体才会越来越弱。
可她知道王妃不是不补,而是虚不受补。
如此之能是用针灸之法让药入其体内。
此时的信王妃,身上扎满了银针,尤其是腹部,银针更多,看着一旁的嬷嬷和丫环心惊胆颤的,却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尤其是丫环,甚至是不敢多看一眼,垂着自己的脑袋。
乔安好一直是观察着王妃的脉象,又在脉象当中将有些银针由浅入浓,直到是有些穴位有血迹慎了出来,看得嬷嬷心都揪了起来:“乔娘子……”
乔安好并没有理她,而是更换着用药浸泡过的银针,再一次入了穴位,没有血迹渗出,相反的肉眼可见的,刚刚脸色还苍白的王妃此时脸色渐渐多了一丝的血色。M..
嬷嬷还没有发现,但乔安好发现了,她稍放心下来,药终于是入进去了。
她又更换了几根银针,如此反复,时浅时深,有些地方仍然是有血迹出出来,一旦有血迹她立马更换着银针。
如此反复,约莫半个时辰之后,只见躺在床上的信王妃好看的绣眉微微拧了拧,薄如蝉翼的睫羽颤了颤,最后缓缓的睁开了双眼。
整个人只觉得仿佛是睡了十分舒适的一沉,人格外的舒坦,她刚想要抬头,便听到一个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王妃别动。”
信王妃一怔,垂下眼眸,这才发现她此时身上扎满了银针,她脸色变了变,这是在干什么,她这是在做什么?
正想着,她身边的嬷嬷发现她醒过来,惊喜不已:“王妃,您醒了?”
信王妃抬头:“嬷嬷,我这是怎么了?”
嬷嬷忙道:“王妃忘记了,您刚刚晕倒了,是乔娘子救醒了你。”
信王妃一怔,这才是想起来昏迷前的事情,认出来了乔安好,是吴夫人推荐过来的大夫,她竟然是在替她医治?
只是看着此时的她自己,多多少少有些不安:“乔娘子,这是……”
乔安好道:“娘娘不用担心,这是针灸之术,娘娘不要怕,先告诉一下民妇,您此时感觉如何,可还有哪里不适?”
信王妃不禁的就听从了她的话,仔细的感受着,她说:“除了腰还是一如往常的酸疼之外,好像,没有什么不适,好像睡了一觉,觉得格外的精神。”
这种精神头,是她还未曾生下儿子之前才有的感觉。
生下孩子之后,她可再也未曾会有如此精神的感觉了。
说到这里,她惊喜地道:“我似乎也不怎么累了。”
乔安好一笑:“那就好!”
“等针灸过后,娘娘再爬下好好休息一会儿,我再替娘娘背后以针灸之术,可以缓解娘娘的腰酸背疼之感。”
信王妃能清楚的查觉到身体的变化,立马点头:“好的!”
“乔娘子,你这针灸之术竟是如此厉害?”
乔安好在旁边道:“我刚好懂得如何调理产后之症罢了。”
说完,她侧过头对身边的嬷嬷道:“王妃现在身体都打开了,可以喂药了,王妃这个时候服药,比起来之前服药会有功半功倍的效果。”
嬷嬷从未曾想到过王妃这一次昏迷会如此快醒过来,以往每一次都需要一天一夜立才是能清醒过来,而且人都需要休养好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