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他没有救,那便也不是谢家的人了!
………
乔安好对陆国公的医治是从早上零蜃过后就开始的,一直是到了傍晚,她未曾出来半步,这到傍晚的时候,陆知章忙完又过来守着了。
谢九郎正在这里守着,看了他一眼:“信王殿下呢?”
陆知章说:“跟赵大人在说军中的形势,还有送往京城的战报”
谢九郎:“………”
他敛着眸子,是啊,陆国公一受伤,京城当中指不定会有什么样的闲言碎语出来,到时候,万一北凉人突袭呢?
又或者是说万一朝中要撤军或者是干嘛的呢?
这北凉人突袭倒都不怕,就怕是朝中又有人忌惮或者是有人想要安排自己的人来,到时候这大军折腾不起,燕州更折腾不起!
陆国公受伤前有一场胜仗,他受伤后,更需要一场胜仗。
他明白,陆知章也明白。
所以陆知章看了一眼谢九郎,原本想要说什么,可想着凌元景所说的话,他紧了紧手中的拳头,压下心头想要说的话,看向了屋内:“安好还没有出来吗?”
谢九郎眉眼间也多了一抹担忧之色,不禁的微拧着眉头:“没有!”
两个人在这里等着,刘大夫和赵军医也一直是守在这里,直到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乔安好终于是从屋内出来。
整个人看着疲倦不堪,眼眶下来有着浓郁的乌青之色,熬了许久的样子。
外面的人看到她出来,眼前一亮,而谢九郎看了她一眼则是一脸的心疼,立马迎上前去:“娘子,累坏了吧?”
乔安好揉了揉眉心,眉眼间有几分没有睡好的躁意:“还行。”
赵军医已经是迫不及待地问:“大将军怎么样了?”
其它的人也立马看向了乔安好,她没有卖关子,把事情一一告诉了大家:“这毒虽然比较凶险,但已经控制住了,接下来就看大将军什么时候醒过来,还有这两天会不会发烧。”
“如果能很快醒过来,也不烧的话,那就脱离危险了。”
“排骨法子你们可能还不行,所以这几天我就守在这里就好,赵军医就不用再在这里守着了,军医营那边需要你。”
刘大夫和赵军医松了一口气,乔安好既然这么说,他们自然是相信:“是!”
只是赵军医有些不服,为什么不让刘大夫走?
不过他也明白,刘大夫本来就是陆家自己带来的大夫,照顾人家陆家的人这很正常,可他还是很不服气,而且心底有一万个疑问,但他也有医德,每个人的医术救人之术都是关键,都是秘密,传家的,不告诉他也很正常。
可他就是很郁闷,为什么刘大夫知道,他不知道。
天晓得乔安好绝没有这个意思,就是嫌弃他十万个为什么以及时不时来的质疑声,这一点忙完之后刘大夫告诉了他。
赵军医:“……”
当然这是事后的事情,赵军医虽然不服还是离开了,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职责,他过来是因为他擅外伤,需要盯着陆国公的外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