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九郎看着她这模样,眼神当中的暗深浓郁还没有消散下去,身上依旧滚烫的厉害,想着刚刚差一点就可以过过同房花烛夜了,就恨不得想要把这刘大夫和陆国公给扔了出去,心底忍不住的暗骂了几声。
可纵使是再生气,他却也清楚的明白眼下是什么情况,只是替她整理着脖颈的衣衫,嗓音低哑:“你以为我要干嘛?”
乔安好顺着他的动作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脖颈没有遮挡住,而那里则青紫一片,分明,分明就是吻痕。
她立马脸色烫了起来,这狗男人,刚刚跟个狗似的在她的脖子这里啃来啃去的,啃出来的印迹,竟然是这么深。
她气得瞪了他一眼:“还不都是你搞出来的?”
谢九郎一笑,眼神越发的深郁:“嗯,都是我搞出来的!”
乔安好:“………”
擦,好狗。
这声音听着,她都想要把他给反压在床上了。
可想着陆国公的情况,她立马推开了她,用力的将衣服整理好,“我懒得搭理你,我先去看看陆国公了。”
说完,像是有些逃跑似的,拉开了门就出来了!
直到是这边关早上清凉的风这方才是让她清醒了一些,她用力的吸了一口气,压下了心头的躁热,看关自己身上没有任何的异样之后,来到了陆国公的这边。
谢九郎看着她的背景,就,很想,很想把人拉回来,再按到了床上,狠狠的亲,狠狠的吻,狠狠的疼爱着她。
尤其是今天早上那么好的机会,两个人几乎是要坦诚相见了。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的磨牙,这陆国公和刘大夫,这两个人坏他的好事,他记住了!
陆国公这边,他还昏迷不醒着,刘大夫正在旁边助着乔安好,突然就觉得鼻头痒,扭过头立马朝外面打了一个喷嚏,他又揉了揉鼻子,奇怪了,怎么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也不像感冒的啊!
乔安好则正在盯着陆国公的身子检查着,很快发现是体内的热气散不出来,于是她立马拿过来银针,对刘大夫道:“把我这些银针浸泡在药里。”
刘大夫马上道:“是。”
乔安好则拿出来另外一部份扎入了陆国公其它的穴位之中,又直接就是刺入了他的穴位,很快就感觉似乎是踹不过气的陆国公仿佛是缓地神来,脸也不至于那么通红。
但整个人突然之间急促的呼吸起来,乔安好在此之前给他服了药,所以不过就是急促的呼吸一下,人就恢复了平静,只是碰触着额前,依旧烧的厉害。
乔安好又拔出来银针,换了她让刘大夫用药浸泡过的银针,如此反复着。
谢九郎整理好仪容也过来了,守在了门口并未曾打扰她,只是让人去准备着早饭,她醒过来还没有吃点东西呢!
陆知章听说父亲发热了,也赶紧过来了,乔安好说过,发烧是最关键最危险的时候,凌元景则是代替着陆国公处理着军中的军务。
从清晨,直到是中午,乔安好一直都是在屋内,也没有人打扰她,谢九郎让人准备的饭菜一次又一次的,直到是到了下午,她终于是松了一口气:“烧退了。”
刘大夫一直是旁边的隔间里面煎药熬药准备着,听到乔安好说烧退了,他眼前一亮:“大将军真的退烧了吗?”
他伸手摸了一下,立马眼底露出来一抹惊喜之色,“果真。”
话落,他身形一晃,差一点摔倒在了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