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沉走进去,扫了一圈,目前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中年妇女,电视就是她在看。
“肖敏,回来了啊……”中年妇女转头,看到后面跟着进来的斐沉,疑惑的神色浮现几秒,很快就把斐沉的脸跟之前出现在电视上的脸对上,热络地站起身。
“肖敏,带朋友回来玩?”
肖敏摇头,道:“认亲。”
中年妇女茫然,疑惑地问:“认什么亲?”
“我爸呢?”
自从知道肖敏是觉醒者后,气势越来越强,中年妇女下意识就指着厨房。
“有客人?”厨房走出一个中年男人,虽然现在已经地中海,但是依稀可以从那眉眼中看出年轻时的好皮囊来。
“你们是?”中年男人疑惑的神色落在斐沉和刑卓身上,“肖敏,你朋友?”
“你忘了,之前B大魔灵入侵的时候,他们就在那里,我们还看着呢。”中年女人提醒。
中年男人脑海中闪现那天晚上的画面,恍然大悟的同时,又有些好奇与还有激动。
“肖敏啊,赶紧去拿水杯来,给你朋友倒水。”中年男人面色亲热起来。
“这个人看起来跟你不是很像。”刑卓俯身在斐沉耳边低声道。
“血统的问题,受了诡蛇影响。”斐沉回忆小声的话。
“不用拘谨,把这里当成自己家就好。”中年男人乐呵地说。
“自己家?”斐沉声音忽然低沉起来,似有别的意味在内,他露出一个微笑,轻快地念出一串信息来。
“肖康健,五十岁,几十年前在益宁市出差,与一名农村女□□往,两年后公司调任离开益宁市,与那名女性单方面断了来往。”
肖康健也就是中年男人,手一抖,捧着的碗掉落到地上,发出清脆又刺耳的声响,他本人则是不可思议的样子,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一般。
斐沉笑容不改,仍旧如同邻家少年一般的无害,只是他吐出来的话语就像审判的刀一样给他莫大的刺激,特别是现在的妻子还在旁边!
肖敏妈愕然地说:“你、你在说什么?”
斐沉瞥了她一眼,眸子涌现暗色:“说一个,抛妻弃子的渣男?”
“肖康健!怎么回事?!”肖敏妈用着像是可以扭到筋的力道猛地转头,厉声质问。
肖康健后退了一步,眼神躲闪:“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斐沉拿出一份报道,对着肖康健的脸:“我与肖敏有血缘关系,很近。”
肖康健心跳剧烈,呼吸急促。
他侧头去看肖敏,肖敏神色平静,一如之前的任何时候。
这个女儿几个月前开始就变成这副冷漠的样子,那双眼睛有些空洞,但每次看他都觉得肖敏的眼睛像冰一样,寒意逼人。
这会看,不止有无法直视的寒意,还有淡淡的嘲讽。
“我不知道什么血缘关系,你是来讹钱的对不对?”肖康健板起脸,表情极度生气,“赶紧走,否则我就报警了!”
斐沉肩上的黑凤凰张开嘴,吐出一抹常人无法看见的黑气,包裹住肖康健的头后,融入肖康健的身体中。
标记完成,转化开始。
肖康健只觉得自己大脑突然恍惚,情绪突然变得激进起来,他慷慨激昂地说:“出不出去?不出去我报警!”
肖敏妈惊疑不定地看着这一幕。
有时候吞噬一个人的就是他自己,斐沉低头看着手中的报告,比起肖康健的激动,他神色颇为宁静,这份宁静却让肖康健心里发毛。
“不用担心我做什么,就是来跟你说一声,还有看看我的生父长什么样,”斐沉道,摸了摸肖敏的头,“我还是挺喜欢肖敏的,之前是,现在更是。”
肖康健根本不相信斐沉的说辞,他心中笃定斐沉就是来要抚养费或者其他东西,肾上腺素极具增加,他的脸越发红。
看着红,但血气在流失,一根头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白,但无人发现。
“不用那么警惕嘛。”斐沉笑容不改,但他轻快的语气在肖康健耳中却让他后背发凉,感官在剧烈的情绪中变得恍惚。
突然眼前一黑,肖康健往地上倒去。
肖敏妈一惊,也顾不上刚才的惊疑,急忙三两步跑过去看肖康健的状态。
无尽的噩梦送给你,斐沉说着无声的话,眼中笑意深了些,也真实了些,扭曲的恶意无限蔓延,让肖敏妈这个普通人都感觉背后凉意阵阵不对劲,惊疑不定往后看。
刑卓单手按在斐沉肩膀,那些快要实体化的恶意消散,肖敏妈转头的时候,只看到一个正常的青年。
黑凤凰“叽”了一声,声音中透露着满足。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最近好颓废,明天加油(:з」∠)更新的债务拖了好久了
当事人:问就是后悔,你们的营养液超乎我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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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峰的剧情即将写到,之前去碧水看了些干货,不知道有没有用,已经尽量在我的主观上不拖沓和不写无用情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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