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辰将莫雨遥抵在玉璧上, 两人身体相贴, 呼吸交缠, 他贴着莫雨遥香软的唇瓣, 轻轻的厮磨啃咬,周围的水温越来越高。
手中那一处,比记忆中更加弹柔绵软, 鼻端全是诱人的冷香, 谢景辰一时心醉神迷, 带着粗粝厚茧的指尖忍不住用力揉捏,“师父,你喜欢吗?”
莫雨遥身体一哆嗦,口中不自觉发出一声闷哼, 她双手抵着谢景辰的胸膛, 想将人推开,然而对方胸膛硬如烙铁, 火热异常, 莫雨遥的身体却软绵绵的, 宛如一滩春水, 根本提不起一丝力气。
腿也软软的, 撑不起一点重量,若不是谢景辰将她围在池壁和他之间,她怕是早就化成一汪春水,融入这巨大的浴池中。
“住手!”莫雨遥想训斥谢景辰,然而出口的声音却软软的, 像是在娇嗔,带着一股欲拒还迎的味道。
莫雨遥忙咬住了唇,不敢再让自己发出声音。
谢景辰则听的呼吸一滞,魂都被她勾了去。
尤其那一双美眸,带着怒意向他望来时,波光潋滟,水雾蒙蒙,不但一点杀伤力没有,反而透着一股任君采撷的媚态,让他恨不得扑上去狠狠地欺负。
本来因为莫雨遥不等自己,私下离开的怨气瞬间消散的无影无踪。
谢景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他用手捏住莫雨遥的下颚,然后低头,重重的吻了下去,反反复复,似是怎么尝也尝不够那甜蜜的滋味。
一个吻远远不够,谢景辰干脆将莫雨遥捞出水池。
莫雨遥想挣扎,却提不起力气,她躺在玉石地板上,急促的喘息着,像一条搁浅的鱼。
谢景辰顺势压过来,剥了那层蚕丝,眼前美景,宛如荷叶上拖着的一堆雪白晶莹,晶莹上还坠着亮晶晶的水珠,不知道是香汗,还是泉水,衬得那肌肤越发的晶莹玉透,看得谢景辰喉结滚动,气血翻腾,恨不得将那水珠一滴滴舔净,肆意怜爱。
这么想着,谢景辰便做了。
莫雨遥想将身上的人推开,然而他就像一座巍峨的大山将她牢牢压住,唯一能动的胳膊和脚拍打踢踹在对方身上,宛如蜉蝣撼树,根本动不了对方分毫,最后莫雨遥干脆放弃挣扎。
她脑中忽然想到不知道从哪里看到的一句话,生活就像强|奸,既然反抗不了,那就去享受吧!尤其眼前不过春梦一场,犯不着拼死挣扎。
此念一出,莫雨遥彻底放松下来。
谢景辰从头到尾,一处都不曾放过。
待来到那纤细的脚踝时,看到那圆润似玉的脚趾,谢景辰情不自禁将那小脚捧在手里,低头将那脚趾放到唇边,伸出舌尖舔了舔。
那雪白的玉足瞬间变得粉红一片,脚趾也忍不住蜷缩起来,谢景辰的喉结忍不住滚动一下,然后将那小脚放入口中,细细的啃咬起来。
极致的痒从脚底传来,直达全身,莫雨遥的身体一阵痉挛,呼吸越来越紊乱,她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双手更是紧紧的抓住身下的玉砖缝隙。
此刻莫雨遥虽然双眸紧闭,但是神识依然能用,她忍不住在身上一扫,便看到自己全身上下青紫一片,惨不忍睹,便连脚趾都齿痕满满。
再看到自己整个人不着寸缕,身上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而那罪魁祸首却衣衫整齐,没有半点褶皱不说,便连头发都一丝不苟。
天呢,她怎么能做这么羞耻的梦!莫雨遥简直羞的无地自容。
就在莫雨遥这般想着的时候,谢景辰忽然俯身,贴在她耳边,低低道:“师父的身体还真是敏感!”
谢景辰的声音哑的不成样子,甚至因为竭力克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是的,竭力克制,虽然他现在很想将人拆吃入腹,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可他不会这么草率,他们的第一次,必然是珍贵且难忘的,他要给她留下深刻的记忆,不想在她的梦境中稀里糊涂的将人给睡了。
他想在两人见面,且是在彼此清醒,在她心甘情愿的时候,甚至是在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反正不能在梦中这么草草了事。
因为刚刚学会造梦术,时间有限,谢景辰只过了一点嘴瘾,便不得不带着满腔无处发泄的欲|火离开了。
莫雨遥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趴在浴池边沿,池中的热气将她整个人熏的红通通的,就像一只煮熟的大虾。
想到梦中的情形,莫雨遥心中一阵无语,又是这种梦,她是有多饥渴啊?!
莫雨遥正在心里吐槽,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她神识向外探去,便见莫清风站在门外,他双手抱着肩膀,神情有些严肃。
以前莫清风喜欢笑,和他在一起的感觉很舒服,和他的名字一样,让人如沐清风,性格也热情似火,可是现在多情男变成情圣后,人也变了。
不过说起来墨姑娘这种性情冷漠的人,与莫清风这种阳光暖男还是满般配的,若是找个性格与她相似的,那两人的生活真的就如一口古井,兴不起一点波澜了。
当然莫雨遥虽然觉得墨菲与莫清风很般配,甚至很喜欢莫清风这样的性格,但她却不会找这样的男子,这自然是因为她对他以前那些风流韵事无法释怀。
莫雨遥也知道修士的寿命都极长,有些人几百岁可能还没有道侣,让他们保持童身有难度,所以一夜情,露水鸳鸯在修仙界非常常见,也没有人会觉得有什么不妥。
莫雨遥也能理解,但理解归理解,她却不会选择这样的人做道侣。
在莫雨遥看来,莫清风就是那种风流多情的男子,这样的人即便娶妻生子,以后肯定还会有美妾红颜,她可不觉得自己能收复对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