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夫人的寿辰在冬月。
青丘那边已过农忙, 朝上也没什么大事, 长灵便将摊子丢给溪云, 陪昭炎回了趟天寰城。
长灵有些认床, 虽然昨夜被闹得很晚才睡, 次日依旧天不亮就睁开了眼。
知道君上要带小狐狸回天狼给君夫人贺寿, 明源提前小半月就让人把殿中火龙烧了起来。因而虽是严冬,殿中却暖融融的, 丝毫感受不到外面风刀霜剑的摧折。
长灵缩在被子里, 四肢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 身上却很爽利,显然昨夜某人已经尽职尽责的给他做好善后工作了。
但一想到昨夜昭炎那副饿狼一样恨不得将他吞吃入腹的架势, 长灵还是很生气,不由侧头, 狠狠瞪了旁边还在沉睡的某人一眼。
自从他灵根开始逐渐苏醒之后,这个人拿捏准了他身体无大恙, 简直越来越得寸进尺, 甚至还无耻说要用“双修”之法助他恢复。
变着花样的要把他吃干抹净。
两人手指犹交扣在一起。长灵轻轻抽出来, 稍一动, 一股难言的酸意立刻潮水般自四肢百骸席卷而来, 连坐起来都极艰难。
“大早上不睡觉, 做什么呢?”
一道闷笑骤然响起,昭炎不知何时睁开了眼,偏头望来。
长灵见他目光清明,湛湛有神, 就知道这人在装睡,多半将他方才的囧态都收在了眼底,不由扯起被子盖住脸,恼怒道:“还不都是你?”
“哦。”
那揶揄的笑意更明显了。
昭炎挑眉,直接伸手探进衾被里去,轻车熟路的把住小东西腰肢,挑眉道:“本君怎么你了?”
长灵立刻要躲。
可惜手脚都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刚往里缩了缩,便被昭炎捞了回来。
这小东西,实在是从头到脚都生的太过精致。
昭炎把着那滑腻如脂的肌肤,忍不住使坏,手指不轻不重的捏了捏。
这一下不知触着什么敏感部位,长灵软软嗷呜一声,整个身体都弓成了一只虾米,愤愤拉开被子,红着眼,瞪着昭炎。
昭炎又捏了下,哄道:“不许躲,叫夫君。”
“不叫!”
“叫不叫?”
“不叫,就不叫。”
“你再说一遍。”
昭炎一点不急,笑吟吟的,拿出平日在玉龙台上与朝中那帮愤青和老顽固拉锯研磨的耐性,一点点戏弄着掌中的小东西。
“不叫……呜。”
长灵咬紧牙,乌眸里生生被弄出一层水泽。
昭炎伸指拨了拨小东西的狐狸耳朵,更加温柔的问道:“到底叫不叫?嗯?”
长灵脚趾又是一蜷,好半晌,眼睛里含着两包水汽,软软糯糯的喊了声:“夫、夫君。”
“什么,声音太小了,本君听不到。”
“夫、夫君。”
“这才乖。”
好久不逗弄小东西,昭炎心尖久违的痒了下,直接把人捞过来放在身上,哑声笑道:“一张口就诱惑本君,你可太坏了。”
长灵身下一烫,岂能察觉不出他身体变化,简直气怒攻心,用力锤他胸口道:“你怎么老出来!”
“你能不能有点定力!”
“唔。”昭炎一脸无辜:“这也怪不得本君呀,谁让你整日在本君身边诱惑本君。你满天狼打听打听去,除了某个小狐狸精,本君在谁面前没有定力了。行了,别磨蹭了,快点灭火,不然要出人命的。”
“你——”
“本君怎么了?”
“你无耻!”
“本君就无耻了。”
“你——我不行了,你找别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