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星舒满脸熏红,手脚绑的严严实实。被子凌乱地盖在他的身上, 遮住了身下重要的点。
胸膛上出现了一道又一道红色印记, 这是被绳子勒出来的。
他披散着头发,低垂着眼, 浓密的睫毛不停地颤动着, 像是展翅的蝴蝶一样。
听到声音,猛地抬起头, 温润无害的脸上突然变成了憎恨厌恶和唾弃。
他恶狠狠地看着突然走进来的宴霁林,不客气地道:“宴霁林!我要杀了你!”
说着, 他便挣扎着想挣开绳子, 但是不知道那绳子是用什么做成的,只要他一动便勒的更紧了, 疼的他倒吸气。
宴霁林看到这香艳的一幕, 脑海里晕乎乎的。
他疑惑地问:“柳星舒?你怎么在这里?”
宴霁林为了证实眼前的场景,还往四周看了看,最后才确定这东西确实是自己的寝宫啊……
但柳星舒怎么会这幅样子出现在这里呢?
宴霁林忽然想到方才碰到的那些人嘴里说的话, 想到了某种可能性, 脸上表情难以言喻。
“我呸!你现在一副假惺惺不知道的样子,你以为我会信吗?!”柳星舒被宴霁林脸上的疑惑激了一下, 气的浑身颤抖,“要不是有你的口谕……那些人怎么可能这么对我?!”
柳星舒狠的要死, 眼睛瞪的老大,里面红血丝浮现。
“等等……”宴霁林示意柳星舒闭嘴,不敢置信地道, “你的意思是说是我垂涎你?所以让人抓了你的?”
说到后面,宴霁林直接冷笑一声:“你有什么值得我如此煞费苦心?”
柳星舒被宴霁林羞辱的脸都红了,眼睛也红了。
倒是宴霁林觉得这样的柳星舒难得一见,然后他也没有去给他解开,反而搬了跟椅子,放在床边,坐了上去,仔细地观察着柳星舒。
他的视线仿佛是真实存在的似的从柳星舒的头滑到唇,从那精致的锁骨滑到白皙都胸膛,宴霁林的视线在某个位置停留的久了一点。
然后视线落在了盖着下半身都被子上。
宴霁林砸吧着嘴,有点遗憾。
柳星舒恼羞成怒:“无耻!变态!你妄为人师!”
宴霁林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这慵懒的样子,倒是与以前那一丝不苟的样子截然不同,多了一丝不羁。
宴霁林慢条斯理地道:“那你岂不是妄为人徒?”
“当初可是你馋我的身子。”宴霁林说的煞有其事,当然事实也是如此,而且经历了这么多事,宴霁林早对那件事早就放开了,“不过这样的你也别有一番风味……”
“当然如果是真的就好了。”不过可以以后让他试试……
宴霁林这么一想,心里开始灼热了
那在床上梗着脖子,一副不屈模样的柳星舒,听到宴霁林的话,眼神一变,声音颤抖:“什么假的?我就是真的啊!你为什么要怀疑我?!难不成你不仅想要我的身?你还想要我的心?!”
宴霁林只觉得眼前这个人演技差到了极点,不耐烦地道:“闭嘴!”
他抽出了剑,直指柳星舒,眉眼间带着凌厉:“学也不学的像点!”
柳星舒脸上哭泣的表情一变,他伸出纤细的手,轻轻地推开他脸边上的剑,笑的一脸妩媚:“郎君莫气,这不正是你想见的吗?”
“当初在避水洞中,你也曾想过这样对他的吧?”
若不是发现了这么有趣的事情,他又何必亲自出手?
宴霁林闻言,直接一剑斩了下去,声音阴沉:“你找死!”
“咔嚓”一声,好端端的床便被劈了个稀巴烂,就连墙都被着他那一剑给削没了,可见宴霁林这气不小。
一道青烟冉冉升起,迈着婀娜多姿的步伐,像是最妖媚的舞女贴着宴霁林的身子,在眉目传情般。
不过这舞女成了一缕青烟,看起来倒是有几分恐怖。
不过宴霁林面色不变,只看着纠缠自己不休的青烟,皱了皱眉。
“郎君……来啊……快活啊……”
“呵呵……来嘛……快活吧……”
说到最后,这话直接变成了:“既然来到这里了,便不要想着离开了……同我干些快活的事不好吗!”
“你看他们多么快活啊!”
宴霁林面前浮现出各种各样的画面,有凡间青楼里面淫秽的场面;有新婚的妻子偷欢的场面……
纸醉金迷,放浪的画面全都摆在了宴霁林的面前。
最后甚至全都变成了一张巨大的画,画中是满脸□□的自己和满头大汗的柳星舒……
宴霁林心神不定,青烟欣喜偷袭的机会到了。
但是当他冲过去都时候,自己整个身体全都被冰封住了。远远的看去,他这幅被冰住的样子就像是蛇一般。
那冰慢慢地蔓延开来,直至把这殿里唯一一个活人一同冰住之后,才停止了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