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丞吻了吻乐逸宁腺体上的咬痕,哑声说:“乖宝,给我咬一口好不好?”
乐逸宁脸一红,扭头看向玻璃窗外的医生和徐思远,在隔壁做完体检的乐云深也被赵济舟带了过来,隔着玻璃窗看着他们。
乐逸宁拍了拍裴丞的背:“先等一等好不好?医生在外面,我们做完检查再……再咬,好不好?”
“我没事。”裴丞拒绝道,他收紧胳膊勒住乐逸宁的腰,用牙齿轻轻研磨乐逸宁的腺体。
乐逸宁浑身一个激灵,痒得发颤,声音发软:“裴丞,不要这样,外面他们都看见了。”
他可不想被人围观这种事。
裴丞抬眼扫向玻璃窗外,像领地遭到侵犯的野兽一般狠狠瞪了众人一眼。
然后他抱着乐逸宁转了一个方向,背对着玻璃窗,用自己的身影挡住乐逸宁,沙哑的声音克制着浓浓的**,“让他们走。”
门外的医生见状,低头商量了几句,打开了门边的通讯器,“奥利弗先生。”
声音从床头触控面板上的音响里传出来,裴丞猛然抬头,继而转身狠厉地眼神扫向玻璃窗外。
医生下意识一抖,后退了一步。
乐逸宁恰好探头看见这一幕,这位医生应该也是一名Alpha,但估计没有裴丞那么强悍的精神力,竟然连裴丞的一个眼神都扛不住。
另一名医生走了上来,对着通讯器道:“奥利弗先生。”
乐逸宁认出这位是当初给自己打睡眠针的医生,在裴丞要转头“恐吓”对方的时候,他抱住裴丞的脑袋,看向那名医生。
“病床上方就有检测仪器,您只要让上将躺好就可以自动检测,我们只需要收集数据就可以了。”
乐逸宁抬头,看到病床上方的天花板上安装着可伸缩的检测仪器,他收回视线,捧住裴丞的脸,低声问:“裴丞,外面的人,可以信任吗?”
他担心这个仪器会检测出裴丞的精神力,这是裴丞一直保守的秘密,他不确定外面几个人知不知道。
裴丞闻言向外看了一眼,布满血丝的眼恢复了一丝清明,然后对乐逸宁点了点头。
乐逸宁便放下心,“那我们躺下好不好?我就在这里陪你。”
裴丞顺从地松开他躺倒病床上,紧紧抓着乐逸宁的手。
乐逸宁站在床边,一边拉着裴丞,一边转头看向门外的医生。
医生:“床头有一个触控面板,您找到‘检测仪’按一下可以了。”
乐逸宁依言操作,天花板上的仪器展开,下降,像半个竖切的鸡蛋壳,罩在了病床上方。
一道蓝光从裴丞的头部扫描到脚底,又反复两次,重点在头部停留了两秒。
裴丞不耐地闭着眼睛,眉头紧紧皱着,抓着乐逸宁的手收紧了力道。
乐逸宁感觉有些痛,但没有挣扎,而是用另一只手握上来,抓住了裴丞的手。
裴丞察觉这个动作,放松了力道。
“滴——”的一声,蓝光消失,病床上方的仪器收了回去。
乐逸宁扭头往外看,发现医生抱着平板在商量什么,估计是在分析裴丞的情况。
裴丞从床上坐了起来,揽住乐逸宁的腰,将脸埋在他的小腹上。乐逸宁安抚似的摸了摸他的脑袋。
“奥利弗先生,”门外的医生表情和语气变得严肃,“上将的精神力出现了不正常波动,是以前没有出现过的情况。”
“目前无法判断是因为完全标记后的首次易感期导致的症状,还是受到了其他刺激,我们建议易感期结束后再观察。”
乐逸宁的心提了起来,靠近床头的触控面板,问:“现在的波动不会影响他的身体或精神吗?有没有办法进行控制?”
“暂时无法确定。现在只能请您先帮助上将度过易感期,最好能说服上将多做几次检测,我们这边会跟进收集数据进行分析。”
医生说完,又道:“控制面板上可以关闭可视窗,关闭通讯,反锁房门,床头柜内有营养剂,如果你们需要相关用品……”
“不用了!”乐逸宁脸一红,打断对方,“你们先走吧。”
他找到医生说的那几个控制键,通讯关闭,房门落锁,玻璃窗前的窗帘自动拉上,室内成了封闭空间,只有他和裴丞两个。
乐逸宁低头看向裴丞,裴丞正好仰头看他,眼神里含着灼人的**。
乐逸宁抖了一下,羞得不知所措。裴丞搂着他的腰一转,将他压到了床上。
……
裴丞的易感期两天后才结束。
乐逸宁打过军用抑制剂,无法进入结合热状态,也无法打开生殖腔,裴丞有些不满足,但他始终保留着一丝理智,控制着自己,没有强行进入生殖腔成结。
可即便是这样,不在结合热期间的Omega也有些难以适应Alpha的体力,乐逸宁被他折腾得够呛,腺体处就留下不止一个咬痕,浑身上下也布满了痕迹。
乐逸宁睡到中午才醒,发现裴丞还在睡着。
起初乐逸宁以为裴丞太累了,先给他做了一次身体检测,医生告诉他裴丞体内的激素水平趋于平稳,易感期应该结束了。
但直到晚上,裴丞还是没有醒。
乐逸宁喊他,推他,都没把他叫醒,顿时慌了神。
这两天裴丞虽然执着于床上运动,但还算清醒,会抱着乐逸宁去隔离室内的浴室清理,也会给他喂营养剂,还会听乐逸宁的话躺在床上做检测。
医生那边反馈的情况也和之前一样,不确定精神力波动和易感期有没有关系,但乐逸宁没想到易感期结束后会出现这种情况,赶紧叫来医生。
这次徐思远、赵济舟和薛峰都赶了过来,晚乐逸宁一步从蓝湾星赶来的梁新也跟着乐云深来了。
病房里还残留着裴丞霸道的精神力残留,以及两人信息素的气味。
只是几个Alpha都识别不出裴丞的具体气味,只能隐约闻到乐逸宁的气味。
乐逸宁顾不上害羞,紧紧抓着裴丞的手,问医生:“他怎么会睡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