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拍戏。这个圈子里水太深了对你没有好处的。”
“你不要你的梦想了吗?就留在舞台上,做从前的那个哥哥不好吗?不要被公司逼迫,大不了闹翻跟他们解约。我们一定会继续支持你。你在舞台上的样子才是最好的。”
“你的初心就这么低贱吗?为什么要被利益践踏在脚底,向现实屈服!你不是我心里那个光芒万丈的哥哥了!你变得好陌生!”
“……”
周舟看到,表现得比他还要厌恶,“饭都要吃不上了还让耗死在原地?说解约就解约解约金谁付下家谁给你找,嘴皮子一碰瞎叭叭。这些人怕不是活在梦里。”
最近这样的言论祁燃见了不少。甚至有极端的舞台粉联合请愿,要求他只做舞台不要演戏。不然就脱粉回踩,痛斥他脏了舞台。
看得人哭笑不得。
明明他也公开表示过不会放弃舞台,以后每年的回归专辑都不会缺席。怎么好像在这些人眼里,一旦去演过戏以后就不配再唱歌跳舞了似的。
祁燃像往常一样拉黑了发来短信的号码,揉一揉酸沉的脖子,小声嘟哝,“我可不会因为这个就放弃自己想做的事。”
是会努力做得更好。让他们不得不认可。
“今天太晚了,赶紧休息吧。”周舟看他也累了,就没再多停留,“明天上午还有拍摄。到点儿我来叫你。”
“行。”
房间里暖气开得很闷。祁燃把窗户推开道空隙让空气流通,转身去卫生间洗漱。
回来时已经困得睁不开眼,径直倒在床上。半梦半醒间想起还没关窗户,却也没有再起身动弹的力气。就这么睡了一夜。
这晚他睡得不太好。前一天还是相拥而眠,转眼又是相隔两方。他开始觉得冷,拉起被子把自己胡乱一裹。乱七八糟的梦境从脑海里闪过,混乱的找不出尽头。
第二天早上醒来头痛得厉害。浑身都痛。坐起身看见窗户还没关,凌冽的寒风从空隙里吹进来,吹得窗帘直晃。
人也被吹了一晚。周舟来找他时又是一阵叨叨,从随身备的小药箱里拿出冲剂给他冲了一杯。
不再是他以前吃的药片了。
周舟说,“这是上次纪老师给我的,说你喝这个比其他感冒药的效果好,让以后都带这个。”
祁燃捧着杯子一饮而尽。呵出一口热汽,“好甜。”
“嘿。”
这天拍摄还算顺利。要归功于特效药,祁燃没有被小感冒影响工作状态。但当一整天的拍摄结束,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疲惫感加倍翻涌,他又觉得跟以往感冒的那种不适不太像。
脖子酸沉得更厉害了,蔫得头都抬不起来。整个人看起来虚弱得过分。
琢磨着是不是药劲儿过去了,周舟打算把冲剂再给他整一杯续命。听见他虚弱地开口,“我可能得了一种名字叫想念男朋友的病。”
“……”
周舟叹了口气,“哥你还是躺会儿吧。”
祁燃哼了两声就去沙发上躺着了,等他点好晚饭送来。等吃的时摆弄手机,想着要不要趁生病给男朋友打个电话撒撒娇——以前没这么干过还挺不好意思开口的。
还陷在幸福的烦恼里时,后颈的酸痛突然加剧,如遭电击般前所未有的强烈。他痛得无法维持姿势,不由自主地蜷缩身体,从沙发跌了下来。手机掉在地板上啪嗒一声响。
周舟刚好开门进来,看他一副快不行的样子吓得魂飞魄散。晚饭也顾不上吃了,连夜叫人送他去医院急诊。
检查的结果似是而非,约等于查不出什么异常。但祁燃按着后颈痛得冷汗阵阵。医生仔细询问了他近三天的饮食作息,皱着眉头问,“是不是性生活有点频繁?”
“……”
周舟眼瞅着他燃哥苍白的小脸开始发烧。慌得尾音都抖了:“我……没有啊。”
“也有可能是因为负荷过度的工作。”
医生摇头道,“现在的年轻人,拼起来都不顾身体。一个个二三十岁的身体衰弱得跟五六十的老头子一样。”
“哦,我不是说你。你身体素质还可以。”
“……”
祁燃犹疑地看了眼周舟。
周舟丢回给他一个复杂的眼神。但肯定地点了下头。
没错。
人家就是觉得你性生活太频繁。
作者有话要说:我不是我哪有
来辽
今晚还有一更~
零点左右叭
感谢在2020-05-1723:30:53~2020-05-1820:40:1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汤汤4瓶;莫歆雨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