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
君清氿温声道:“那不如你拿我试试吧。”
为了方便,君清氿还站在了比他更低一点的位置。
君清氿身量纤纤,穿着一身轻薄的纱裙,腰间的玉带勾勒出不盈一握的柳腰。
谢绥在她背后,一眼就能看到她脑后和颈部交界处的细软绒毛,视线往下,那一片皮肤白的发光。
见他半天不动,君清氿催促:“你快点。”
谢绥缓缓抬起手环住她,君清氿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不放心地提醒:“你控制好力道啊。”
她差点忘了,谢绥可是天生神力。
他不会学艺不精,一个失手,把她肋骨压断吧。
君清氿有些后悔自己的莽撞,但此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谢绥的呼吸落在她的后颈,君清氿脖子一缩,“好痒。”
谢绥一个用力,直接将人拔地而起。
“……”
“……”
四周皆静。
君清氿低头瞅了眼自己双脚和地面的距离,心想,她是不是得去喝点牛奶再长长?
谢瑛强忍住笑意,只能疯狂咳嗽:“咳咳——”
流云等人惊得嘴巴可以塞进一个鸡蛋。
君清氿扭动了一下身子,示意谢绥把她放下。
谢绥才反应过来,放下以后连连道歉,一脸懊恼:“殿下,我不是有意的,我也不知道会这样。”
他怎么能让君清氿丢这么大一个脸!!
君清氿摆摆手,镇定自若:“无事,看来你们都学好了,那就...散了吧。”
“...是、是,殿下,属下/奴婢告退。”
君清氿看向谢绥:“你也快走吧。”趁我现在还不打算发脾气。
谢绥面无表情地走出屋内,一出去,他就端起双手上下翻转仔细打量了起来。
他方才用了很大力吗?
也没多大吧。
就和平常一样...
怎么就...怎么就会那样。
肯定殿下太轻了点。
以后得多吃点,老吃甜食,不长肉的。
谢绥这么想了半天,想出一个这样的答案,于是长吁一口气,心满意足地回自己屋去了。
人都散去,君清氿一个人待着,回味起刚刚的尴尬,不由生出一股闷气。
这么轻飘飘地放过,是不是对他太好了点?
刚刚就应该对谢绥略施惩戒才是,看他还敢不敢这么放肆。
君清氿的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只这么一想,就什么也没了。
“殿下,谢闻汐和谢闻渊兄妹俩说有要事禀告。”
君清氿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两小孩不是应该在后院好好待着吗?”
“奴婢不知。”
君清氿对这两个机敏的小孩观感不错:“让他们进来吧,再上几盘点心。”
“参见殿下。”
君清氿笑眯眯地说:“你们俩来有何事呀,你们小叔可不住这。”
谢闻汐和谢闻渊你看我我看你,互相推搡,最后谢闻汐壮着胆子说:“殿下,我刚刚和闻渊出去玩,才发现,你被造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