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深白长身玉立,胸膛被某种强烈的碰撞着,心底有一股暖流涌出来,蔓延四肢百骸。
低头,薄情的唇瓣抑制不住的上扬。
许嘉鹿扫到他嘴角的笑,没好气道:“笑个屁,少在老子面前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
墨深白收敛嘴角的弧度,淡声道:“走吧。”
“啊?”
“打壁球。”
许嘉鹿愣了下,反应过来他的意思,立刻起身气势汹汹道:“来吧,社会主义万岁!打倒无良资本家!”
***
窗外金乌西坠,揽月居里一片祥和。
谢庭西牵着谢予慕的手走进来,谢予慕立即甩开她的手,扑向了许呦呦的怀里。
“干妈,我好想你哦。”谢予慕嘴甜道。
许呦呦捏了捏他的脸蛋,“是想干妈还是想干妈做的好吃的?”
谢予慕嘿嘿一笑,“都想,都想。”
许呦呦摸了摸他的小脑袋瓜子,让管家去拿自己早准备的小零食给谢予慕。
抬头看向谢庭西,“谢谢你能带慕慕来。”
大白的生日,要是只有自己陪他未免太过孤单,所以她邀请了他们。
谢庭西斯文地笑了笑,“我和深白是多年朋友,你不请我,我也会来。”
话说间,门口又传来脚步声。
薄祁手里拿着一瓶酒就进来了,“小萝莉,还是你本事大,居然能让深白愿意过生……”
话还没说完,眸光扫到从楼上走下来的秦思雨,瞬间噤声了。
秦思雨穿着黑色针织裙,紧贴着肌肤勾勒出窈窕的身子,前凸后翘,偏偏妆容偏淡,又纯又欲。
薄祁想到以前两个人在一起的香艳片段,她的腰细得像索命的弯刀,喉骨不由收紧,眸底有什么在翻涌。
秦思雨知道来这里肯定会碰到他,没有太惊讶,而是对许呦呦说:“楼上也布置好了,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辛苦了,都准备的差不多了,你歇歇吧。”许呦呦感激的看向她,要是没她帮忙自己肯定搞不懂。
秦思雨没跟她客气,站了大半天的确是有些累,走向沙发休息,看看手机。
薄祁走向许呦呦,压低声音道:“小嫂子,你怎么把她也请来了?”
自从上次秦思雨在他面前撕下伪装,暴露出真面目,薄祁还没有想好该怎么面对她。
“思雨姐是我的朋友,也是大白的朋友,不可以请吗?”许呦呦反问。
薄祁沉默。
许呦呦是女主人,她想邀请谁是她的自由,自己的确无权置喙。
他将酒递给管家,让她去醒酒,自己则是借口烟瘾犯了,去后院抽根烟。
谢庭西和秦思雨不认识,坐在客厅尴尬,谢予慕从来都不鸟他,他也去后院抽根烟。
许呦呦不放心走向客厅,关心地问:“思雨姐,你没事吧?”
秦思雨抬起头,看向她纯真的脸蛋,“我要说有事你还能把他赶走啊?”
“唔……好像不能!”许呦呦为难道:“他是大白的朋友。”
“逗你的。”秦思雨脸庞浮笑,“我既然答应来就早就想到碰到他,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你忙你的去。”
许呦呦放心了,“他要是找你麻烦,你跟我说,我让大白收拾他。”
秦思雨脸上的笑愈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