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沣言简直哭笑不得,直接将贝霄按在一旁的墙上,低头堵住贝霄的嘴。
都什么时候的事情了现在还拿出来鞭尸,就连他这么厚的脸皮都有点扛不住。
吻过后,扛不住的似乎变成了贝霄。
他好像很多天都没有跟闵沣言一起亲热过了,这些天因为比赛的事情,他们很多次的亲密接触都是浅尝辄止,最多也就是闵沣言揉他的头发,或者说低头亲吻他的脸颊。
贝霄每天想着训练,经常看其他队伍的视频,更没空管自己的一些想法,现在回想起来,除了偶尔几次解决,好像到现在时间很久。
这一吻的魔力超乎寻常。
闵沣言低头看着贝霄,声音微哑地问:“等会儿再玩,可以么?”
贝霄点头。
闵沣言拉着他迅速去了最近的一个酒店,直接用护照开一个房间。
贝霄跟闵沣言一同上电梯,很快就来到他们开的房间里。
一进门闵沣言就将贝霄抵在门板处,声音沙哑地说:“抱歉,原本想比赛期间不碰你的,但现在有点忍不住。”
“等等……”
贝霄还是脸皮薄,强撑着去打开电视。
这家酒店是他们临时选的一家距离最近的酒店,当时荷尔蒙上头完全没仔细看,环境很一般,隔壁房间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贝霄不想他喊点什么都被隔壁听到。
但开电视似乎并不能躲避什么,片刻后,电视里的两个人开始脱衣服,还都脱光了,之后就拉灯……
贝霄听着电视里的声音,忍不住低骂,实在没想明白他随便开个电视怎么就能打开这玩意,他挣扎着要去换个台,但闵沣言拽着他的手,在他耳边说:“专心。”
贝霄被压在墙上,只拉开皮带和裤链,而闵沣言却什么都没脱,依旧衣着整洁。
贝霄仰头靠着墙壁,咬紧牙根,这个姿势实在是让他控制不住的腿软。
他忍不住去咬闵沣言的嘴唇,骂:“禽兽。”
“嗯。”
“老色批。”
“是。”
“老流氓。”
“对。”
闵沣言照单全收,手中的动作却从来不停。
贝霄猛然咬紧闵沣言的嘴唇,似乎是想咬破对方的嘴唇,却终究舍不得。
最后他脱力似地靠在墙上,捂着脸,感觉自己没脸见人了。
闵沣言这个渣男又来了,又来榨他了,而他根本没办法拒绝。
真的说……太丢人了。
为什么他身为男人就不能很好地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呢。
闵沣言拿出纸巾帮两个人擦了擦,之后忽然抱起贝霄。
贝霄警觉问:“你想做什么?”
“你似乎很精神。”闵沣言不紧不慢地说,“要把你榨得更干净一点,免得你再去找别人。”
“你tm禽兽,流氓,老色批,不是人,渣男!”
贝霄气得接连骂了好多个词。
闵沣言却忽然拍了拍贝霄的屁股,说:“叫爸爸。”
贝霄:“你这个爱好太变态了!”
“我只是忽然想起你之前说父子档的事情。”闵沣言将贝霄放在床上,自己慢慢压下来,明明是斯文高冷的外表,但贝霄却觉得这张渣男皮相太误人了,“也许我们可以试试,应该很好玩。”
贝霄咬牙,不甘示弱地说:“那我也要榨干你,不让你去乱搞。”
“可以,欢迎。”闵沣言凑到贝霄耳边说,“只要你可以。”
……
贝霄躺在床上,感觉头晕眼花,他可能不太行。
一个四次,一个两次,他觉得自己真的是一滴都没有了,闵沣言可能还有点,但他没力气。
闵沣言在他耳边轻声问:“还要出去玩么?”
贝霄困得要命,含糊回答:“等我睡醒再说。”
他睡了几个小时,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一两点,闵沣言坐在他旁边玩手机,看他醒了就低头亲亲他的额头,说:“如果觉得累我们就不出去。”
贝霄看着闵沣言那精神得不像正常人的样子,觉得大概对方是十八岁,而他才是奔三的二十六岁。
不行,男人的尊严不能输。
贝霄强撑着坐起来说:“要出去玩。”
于是他们还是离开酒店。
尽管闵沣言一直说累的话就歇着,但贝霄倔强地不肯歇着,虽说是扶墙走出去的,但走出酒店时他觉得自己还行。
不过刚走出酒店没多久他就被打脸,他双腿一直颤抖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抖到了极限,双腿一软险些摔倒。
闵沣言在旁边扶着他,轻声说:“小心。”
贝霄被闵沣言扶着走了一会,觉得他的脸大概都丢尽。
去酒店玩了那么久,被大他八岁的男人榨干,被对方扶着。
生活真的是……永远也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把你操得无法还手,无处安葬。
作者有话要说:闵沣言:我什么时候改名叫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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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注意到WS-M会变成口口,醉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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