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霄被闵沣言压在床上,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身上,灰尘在他们周围乱舞,但他们都没有在乎。
闵沣言双手撑在贝霄身边,低头看着他,忽然说:“等我一下。”
贝霄看到闵沣言从行李箱里拿出来什么东西,又飞快地走过来。
那样东西他认识……前两天还散落在床边。
情侣之间有很多时候不讲道理,感觉来了就兴致所至,说上就上。
贝霄顾不得周围飞舞的灰尘,感觉全集中在闵沣言的手上。
“你让我,让我试试……”贝霄艰难地说,还说不放弃某些想法,“我保证我的技术很好,你也会很爽的。”
“不。”闵沣言拒绝,“让你爽更好。”
“我也不是,不是那么爽……”
贝霄不是很有底气的反驳。
闵沣言轻笑两声,问:“不爽的话,贝小霄那么有精神做什么?”
贝霄:“……”
艹!
男人的身体真是太容易出卖自己的感觉了。
贝霄又开始骂了。
他的手在闵沣言后背上抓出了一道又一道的红痕,几乎挠破。
……
贝霄躺在床上,感觉身上暖烘烘的,很累,并不想动。
闵沣言站起来走到浴室里,片刻后贝霄听到浴室里的水声,他原本应该提醒对方他家的东西很久没用过,说不定会有问题,却懒得开口。
不,他坚决不要提醒渣男,让渣男吃点亏才好。
但他没想到,片刻后闵沣言从浴室里走出来,跟他说:“去洗一下,浴室我弄好了。”
贝霄实在懒得动,咕哝着:“不了,等等我睡醒来再洗。”
他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长途飞机,虽然头等舱可以躺下来睡觉,但总不如床舒服,在下飞机后又坐了几个小时来这边,早就累死,现在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闵沣言低头看着他,轻轻叹息。
下一秒,贝霄感觉自己被抱起来,整个人悬在半空中,身上没穿衣服。
“你……”
“就会撒娇。”闵沣言低头亲了亲贝霄的额头,“我抱你去。”
贝霄没经历过这么羞耻度极高的姿势,脚趾都蜷缩起来,小腿挣扎两下,“你,你先放我下来。”
“别闹。”闵沣言轻声说,“抱你去,我帮你洗。”
贝霄简直欲哭无泪,怕闵沣言手臂受伤,倒是真的不怎么敢挣扎了,早知道他刚才就勤快点,自己,自己洗……
也好过这么光溜溜的被人抱着,被人居高临下地一览无遗。
到了浴室,闵沣言将放他站在地上,贝霄拿起花洒,一边冲一边低声咕哝着:“我没有撒娇。”
“但你那么说话,对我来说就是在撒娇。”
贝霄的声音依旧跟初见时一样,嘟囔着说话时就像小奶猫在喵喵叫,像极了撒娇。
“你这个老色批!”贝霄控诉,“故意曲解我的意思。”
“没有。”闵沣言一本正经,“只不过大多时候,你讲话对我来说就像是在撒娇。”
贝霄拿着花洒冲洗,很幼稚地鼓了鼓嘴,感觉自己说不过。
洗好后,闵沣言用早就准备好的浴巾裹着贝霄,说:“你先睡会儿,我会叫保洁来收拾这里。”
贝霄想问怎么叫保洁,他们这种小镇子上并不流行什么xx到家服务,但却太困了,刚一沾枕头就睡着。
几个小时后,他再醒来时听到闵沣言站在窗边讲电话。
闵沣言声音很小,他听不太清楚,干脆撑着坐在床头等对方。
大约一分钟后闵沣言讲完了,转头看到贝霄醒了,说:“保洁还有半个小时到。”
贝霄好奇:“你从哪里叫来的保洁?”
他记得他们镇子上的人都不怎么叫保洁的。
“市区的酒店。”闵沣言说,“如果没有什么需要注意的贵重物品,你可以把钥匙挂在门上,我们出去吃饭。”
贝霄从行李箱翻出干净的衣服穿上,拿上钱包和手机,说:“走吧,去吃饭。”
他跟闵沣言相携走出去,随意将钥匙挂在门上。
他家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十来年的家具,小偷应该都懒得搬走。
下楼,贝霄问:“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你做主就好。”闵沣言说,“可以去吃你之前就喜欢吃的。”
说到这个贝霄忽然想起来,“你小时候都吃过什么?”
闵沣言的神色有点微妙,“如果你问我母亲这个问题,她应该会很乐意跟你交流。”
贝霄感觉不同寻常,拉着闵沣言问:“快说,你小时候到底有什么糗事,说出来让我开心一下。”
闵沣言:“……”
他有些无奈地问:“霄神,你怎么总喜欢问我这种问题?”
“快点说给我听听。”贝霄感觉自己非常兴奋,看别人的糗事让他觉得格外开心,“你小时候都做过什么事?”
“可以。”闵沣言忽然说,“但霄神,你也要告诉我你小时候有没有什么好玩的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