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帮帮什么?!”叶沨闻言当即满脸通红,感觉到摸到的那玩意似乎更大了一些,吓得赶紧将手抽回来,慌忙转身要推开车门,边想将步寒蝉扶出车,边结结巴巴地说,“难、难受……再忍一下、忍一下就好了。”
哪知道他还没来得及去开门的手突然被身后的人又抓了回去,像铁钳一样紧紧攥着他的手,放在他腿旁边。
叶沨刚刚没敢看,这会儿借着车前的灯光,看得目瞪口呆。
他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原来能有这么大的吗?
“难受……Chiffon……Chiffon……帮我一下……”完全失去理智的步寒蝉低哑着嗓音,一遍遍喊着叶沨的名字。叶沨心口鼓跳如雷,一只手被对方紧紧攥着,却吓得跌坐在后面。
这、这这这这这得怎么帮啊?
可学长一米九的大男人,又醉成这样,他怎么把他扶到楼上去?
而且学长现在这个模样,要是路上被人撞上看到了怎么办?
正想着,他突然撞上了学长那双狭长幽蓝的眸子,对方什么话也没说,只是这么盯着他,眸中燃起了一簇簇蓝色的火焰。
脸上深邃的眉眼间微露出一点陷入沉沦的模样。
叶沨看得怔住,不怪他把持不住,是学长这模样实在是太诱了。
他缓缓下定决心,一点点靠近,此时学长后仰躺在车座上,衬衫半开一片春光乍泄,修长的双腿微曲敞开着,那样双深蓝的眼眸幽幽地下睨着他,殷红的薄唇微张……
叶沨蹲下去后,一点点靠近,忐忑地伸出双手,嘴上念叨着:“学、学长,我这可不算是乘人之危,我、我就只是因为你要求的,帮、帮帮你。”他口干舌燥地咽了下口水,双手向前。
……
二十几分钟过去了,他手酸得不行,可男人脸上的愉悦和难耐却渐甚,叶沨满脸通红,笨拙地各种尝试,试图让他舒服一点。
沉沦在欲望里的步寒蝉沉闷地低哼了几声,眉头紧锁,视线里恍惚间看到了蹲在他身前满脸通红的叶沨,他眼中迷上一层雾,看不真切,又感觉被两只小手胡乱撩拨得不得章法,浑身滚烫,难以纾解。
是梦吗?……
他迷蒙之间伸出双手将修长的十指插入叶沨柔软的黑发中,指腹到深处能摸到一层薄薄的细汗黏腻在指尖。
正笨拙帮忙的叶沨,突然被学长双手揉着头发,头往下按了按,险些亲到手上的东西,此时近在咫尺。
他的脸已经红得要滴血了。
“不够……Chiffon……”
“不够……”
叶沨闻言,知道这种感觉不好受,狠狠心,缓缓凑上前,张口了嘴。
……
又是几十分钟过去。
“呃……”随着男人的一声低吼,叶沨狼狈地退开,一头薄汗,嘴边还有点透明黏湿的口水,腮帮子酸疼得要命。他赶紧爬到前座去找出抽纸清理犯罪现场,又勉强帮学长整理好仪容,抽了车钥匙,艰难地扶着步寒蝉这个大高个将人从车里扶出来,左右看看没人,赶紧将人半扶半抗地带进楼里坐上电梯。
一路的狼狈可想而知,他气喘吁吁地将人带到他家门口,用学长十根手指都试了下指纹密码,终于打开门,赶紧将人送进去关上门。
叶沨将人艰难地带到他的卧室后摔在床上后,刚想要跑,又转头看看姿势狼狈的学长,于心不忍,退回来,给他把褶皱的衣服领子从下到上匆匆扣好,再将他的鞋脱了,抬腿上床,理好裤子,将两只手摆在两侧……觉得奇怪又摆到中间……
怎么还是那么奇怪?
叶沨皱眉,认真思考了下,摆了个左手向下右手向上的姿势,力保自然,然后满意地给他盖上被子。他又去找了毛巾淋湿扭干拿过来,手法粗糙地给学长擦了把脸。
最后站在床头看着已经睡熟过去的学长,看他眉头紧皱,还好心地上前伸手轻轻将他眉头按平,等彻底满意了,他松了一大口气,去卫生间找玻璃杯接水漱了好几杯的水,又用洗手液洗一洗手……
不是他嫌学长脏啊,是他觉得卫生清理还是要讲究的,正这么想着时,他无意回头,恰好看到侧躺着的学长睁着眼睛直直地看着他。
叶沨:“!”
他吓得浑身僵住,好在下一秒,学长又突然闭上了眼睛,跟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叶沨一颗心掉下来,松口气,抽了张纸小心擦干了手。
他他是不敢待下去了,赶紧将车钥匙放在学长床头,转身踮着脚悄悄跑到门口,打开一条缝钻出去,再从外面悄悄关门。
刚刚闭上眼的步寒蝉在屋内安静了几秒后,幽幽睁开眼睛,盯着雪白的天花板,俊脸上慢慢升起一层薄红,他伸出手挡在眼睛前。
原来不是梦啊……
叶沨竟然帮他……步寒蝉的耳根也烫起来。
他掀开被子,光着脚走下床,拉开浴室的门走进去。
水声传出来,热气蒙在玻璃门上,倒映出男人的身影。他站在花洒下,一遍遍回想着刚刚的感觉,柔软的、湿滑的、温热又狭窄……他想着想着身子几近又想念起来,哪怕刚刚才纾解过。
他不得不克制自己,冷静下来,想想别的,比如叶沨的笑脸、叶沨熠熠生辉的黑眼睛、叶沨漂亮柔软的黑发还有他小巧的鼻梁和那张柔软的……
他突然伸手将水调成冷水,闭着眼睛淋了起来。
等彻底清醒了走出来,换上干净整洁的睡衣,已近半夜。
叶沨跑出步寒蝉家后,稀里糊涂地跑回了家,辛亏身体还记得路跑的是他今天刚搬的新家,距离学长家也不过不到五分钟的脚程。
新家只是勉强收拾好了,他匆匆洗了个热水澡赶紧跳进被窝里躺下,心想这件事天知地知他知就行,反正学长断片了,肯定啥也不知道。
他深感自己太流氓了,竟然趁着学长喝醉酒占他便宜……明明他只要把人扛回去放下睡觉就行,又不是中了什么药,睡醒就行了。
叶沨心虚得不行,一晚上睡得极不安稳,甚至还接着晚上在车里的事,又做了几个极为大胆的梦。醒来,木着脸心想他果然□□熏心没救了。
之后开学忙了好几天,叶沨下意识没有士动联系步寒蝉见面,只是在微信上定时早安晚安,故意避开见面。
步寒蝉在做几个学术活动的准备,最近也特别忙,见小孩这样,也刻意配合他,想等小孩脸皮薄了再约他出来见一面。
过了快一个星期,两个明明就在一所大学,还住得那么近的两人愣是没遇到过,叶沨一开始还会刻意躲避,到后面没忍住,试图创造偶遇,也愣是没遇到早出晚归的步寒蝉。手机上明明能聊天问一句“你在哪”的叶沨愣是别扭地没开过口。
这段时间,他将新家收拾得妥妥贴贴,重新安装布置好直播间和摄影设备那一角,还赤重金从猫屎那拿渠道再配了两套高配电脑,定制情侣耳机、键盘和电竞椅,只不过还在定制中。
聊完电脑,刚结束赛季只有日常训练赛的猫屎跟他闲聊:
-【猫屎】:之前你留我这的东西你还要不要了?要,我给你寄过去。
叶沨早把这事儿给忘了,想想里面还是有一点重要的东西。
-【沨飒飒】:行吧,你帮我寄过来,谢了。
-【猫屎】:对了,之前喊你来青训营不是因为你爷爷那事儿黄了嘛,我看你一直没提,我还以为你不感兴趣了,现在又跟我这定电脑,你怎么想的?有Glod带你还不想啊?
叶沨一愣,他后来还真没再想过这件事。
他老实跟猫屎交待。
-【沨飒飒】:我还得上学呢,而且我对打游戏仅仅是喜欢,要上升到热爱去打电竞日复一日练习十几个小时,我还真没那么大的毅力。
猫屎明白了,他一开始也就是玩玩,完全明白叶沨的心理。
-【猫屎】:嗐,我就知道没戏,你要真喜欢,早巴巴地来了。不过你以后想干啥啊?是不是和韩霖一样回家继承家业?
叶沨一怔,指尖在对话框里敲了几个字。
-【沨飒飒】:应该吧。
门外有人敲门,叶沨点的外卖来了,他和猫屎的聊天戛然而止。
叶沨嘴挑,有钱了以后就没亏待过自己,点的也都是有名的私房菜。
他边吃边滑动手机,给步寒蝉发了条消息过去。
-【沨飒飒】:吃了吗?我正在吃午饭。
正在忙碌的步寒蝉听到手机震动,摸过来划开,抽空回他。
-【步寒蝉】:我还在忙,可能之后才有空吃。
叶沨看来眼时间,都快一点了,皱眉。
-【沨飒飒】:那我给你点外卖吧?
-【步寒蝉】:不用,你也少吃点外卖,不健康。下午我结束了,再联系你。
叶沨失落地回了一个“好”,低头看吃到一半的饭菜,也觉得没那么好吃了,他匆匆吃完,赶去学校上课。
这节是大课,叶沨去了以后,直接坐在胡明哲给他占好的位置,中午没休息,他听课听着听着就有点眼皮打架,又强撑着听几句,拿起笔开始记笔记,强迫自己将知识记到脑子里。
他身旁的胡明哲突然激动起来,高兴地用胳膊碰他说:“过了!过了!我过了!”